他喘息了几口,布满汗水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并没有满足。
那根依旧半勃起的、沾满了混合液体的狰狞巨物,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缓缓移向李长云双腿间,那处刚刚承受了他破宫之辱的穴口下方……
那个更隐秘、更紧窄、如同含苞待放的雏菊般紧紧闭合的、淡粉色的细小褶皱——她的后庭菊穴。
“前面的小贱屄……算是肏开了。”萧夜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残忍,“后面这个不听话的屁眼儿……也该开开苞了。”他粗糙的手指,带着浓烈的精液腥味和汗水的污秽,毫不怜惜地再次按在了那朵娇嫩羞涩的雏菊花蕊之上!
“呃——!”尖锐的剧痛让瘫软的李长云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虚弱的痛哼。
刚刚承受了子宫贯穿的灭顶之痛,此刻后庭被触碰带来的尖锐刺激,让她残存的意识只剩下恐惧。
“不……爹爹……求求你……后面……后面不行……”她虚弱地哀求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不行?”萧夜狞笑着,布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恶毒的“慈爱”,“刚才前面肏你,是爹爹疼你,教你做女人的本分。现在……”他那只沾满污秽的手指,用力地揉按着那紧致无比的环形括约肌,“后面这个屁眼儿……得你自己来开!”
李长云空洞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恐惧!自己……自己来?
“来,小贱货,”萧夜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施虐的仪式感,向后躺倒在那冰冷坚硬的青石地砖上!
他分开双腿,那根依旧沾满粘液、半勃起的狰狞巨物,如同昂首待噬的毒蛇,直直地指向祠堂阴森的天顶!
“自己坐上来。”他盯着李长云,浑浊的眼中燃烧着残忍的兴奋,“用你这欠肏的骚屁眼儿……自己……坐上来,让爹爹的大鸡巴……给你开苞!”
如同晴天霹雳!
李长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让她自己……主动用那个地方……去容纳那根刚刚才在她子宫里肆虐过的、狰狞恐怖的巨物?
这比被强暴还要屈辱百倍!
“不……爹爹……女儿做不到……求求你……饶了女儿……”她惊恐地摇着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身体拼命地向后蜷缩,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命令。
“做不到?”萧夜眼中凶光一闪,猛地坐起身!
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闪电般伸出,一把死死抓住了李长云胸前那团饱受蹂躏、依旧红肿挺立的雪白乳肉!
五指如同铁爪,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抓、一拧!
指尖更是精准地掐住了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嫣红的乳尖,用力地向外拉扯、旋转!
“呃啊啊啊——!!!”李长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
胸前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弓起了身体!
那被反复蹂躏的乳尖仿佛要被生生扯掉!
痛感如同利刃,狠狠刺穿了她残存的抵抗意志!
“啪——!!”又是一记凶狠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打得她头猛地一偏,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嘴角再次溢出血丝!
“贱人!给脸不要脸!”萧夜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咆哮,带着浓烈的杀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被肏烂了骚屄的破鞋!还摆你长公主的臭架子?老子让你自己坐上来,是看得起你!再敢说一个‘不’字……”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如同毒蛇般,猛地掐住了李长云纤细脆弱的脖颈!
巨大的力量瞬间让她无法呼吸,眼球开始充血凸出!
“老子现在就掐死你!然后告诉陛下,长公主殿下新婚之夜因急病暴毙!”萧夜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死亡的寒意,“你看你父皇……是信我这个开国元勋,还是信你这个不知廉耻、未能圆房就暴毙的女儿?”
死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李长云!
掐在脖子上的巨手带来的窒息感,混合着胸前被残酷蹂躏的剧痛,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毫不怀疑,这个禽兽真的会杀了她!
“唔……唔……”她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从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呜咽,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萧夜那张如同恶鬼般的脸。
萧夜缓缓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但那只蹂躏她乳尖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拧转拉扯!
“说!自己坐上来!用你的骚屁眼儿,伺候爹爹的大鸡巴!”他厉声命令,如同训诫最卑贱的奴隶。
“呃……坐……女儿坐……”李长云如同坏掉的木偶,在剧痛和死亡的威胁下,绝望地、机械地重复着。
残存的意志彻底崩溃,只剩下服从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