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有吧。我丈夫劝我换一份工作。”
看得出来,她很想倾诉。
“因为我?”
她笑了,点了点头,说:
“嗯。他也怀疑我和你……那个了。都是你啦,你让我穿这种衣服,我还不能让他查岗,挂了他两次视频通话,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谁知道!”
她嗔骂一句,然后表情复杂,偷偷看我,又闪电般转移视线。
虽然我和她没有上床,其实关系也不清白了,尤其她现在还隐隐开始有些思想出轨了。
我感觉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会在外面找人,然后很快就是离婚了。
我开始下眼药:
“你该骂他好不好?他爱你,不是应该毫无保留相信你吗?”
我纯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我,我不管有没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带怀疑的。
所以叶一苇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毫无保留相信另外一个人。
她一脸憔悴。
大概是没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满的婚姻,一个月就发展成了这样吧。
她苦涩地笑着,也不说话。
“其实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着她的手。
“你懂什么……”
她敏感地把手抽走,我也没继续去拉,而是拍拍她肩膀:
“我懂得你的处境啊,我虽然有钱,但不代表脱离了民众阶层。”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开始认识到智库的重要性。
我对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纳的,有一群人为你的事情出谋划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谱。
我手上有叶一苇的所有资料,小周那边的智囊团也根据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对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虽然不用按时上班打卡,有足够的私人时间,但你那工作太不稳定了,接不到活时,收入很受影响,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点甚至需要通宵达旦的项目。以前没结婚还好,工作就是兴趣,怎么都开心,现在结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响。我猜,你喜欢画画,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没啥本事赚不到几个钱,又嫌弃你画画那份工作影响了生活,让你转行,你不想,但又难以面对自己丈夫,对吧。”
叶一苇愣住了。
宾果,全对。
我爽了。人前显圣的事情谁不爱做?
好半晌,她才说:
“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没抗拒。
我说:
“我可不仅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业,是企业老总,我一边上学一边管理公司,下面也管着很多人呢。我还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说了嘛,不要把我当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显心情好了些,说:
“高中生了。”
“还差点呢。”
我又继续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