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
“你姐姐,你自己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你为啥对这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安妮耸耸肩:
“自己人我在意,别人死活关我屁事?”
“再说,凭啥我要遭这种罪,她们就能安安稳稳生活呢?”
“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吗?”
“我想你一定有一个好母亲。”
母亲?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会突然提起母亲。
“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这个世界依旧掌握在你们男人手里,女人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贱了,你看,色情业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买卖合法化,你看新闻吗?等两个月后的大会开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几个女人了,三妻四妾的时代又来了。操,我看未来,迟早也会出什么乱伦法案,允许娶自己母亲,姐妹什么的,你看着吧。”
“你能这么肆无忌惮,证明你有个很屌很屌的爹,他在这个社会能这么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想想,对你而言就是一条狗的猪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你这样的公子哥,要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做这种事?”
我才发现安妮误会了。
不过她这种理解,也没什么不对,合乎逻辑,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确是因为有个便宜爹,地中海。
“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的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这个才叫稀罕。”
我无语。
我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实际情况。
其实我也担忧,我这张虎皮还能披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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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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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把眼镜女绑好,堵好嘴巴,又驱车去买了个行李箱,能装人的大行李箱,把眼镜女装了进去。
“怎么处理她?”
安妮踢了一脚装着眼镜女的行李箱问我。
“卖去妓院的话,我有门路。”
“不。”
我也就说说罢了。
眼镜女就是倒霉,我因为张怡的事心情极度不好,她撞枪口上了。
其实,如果她真的见钱眼和我开了房或者野战,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那玩点刺激点的?”
“说。”
“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
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租了房子,开了家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
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内衣店的事情。
内衣店老板?
安妮分析完眼镜女的情况,继续说道:
“……我这几天住她家里,帮你照看你的新玩具,帮她回下信息,让她接一些必须要听的电话说些应该说的话,然后让她合理失踪,这样你有空就能来她家里慢慢玩她了。”
囚禁性奴?
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对地中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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