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朝我的阴茎啐了口唾沫,双手握紧,上下翻飞套弄。
口水混着马眼自行分泌的前液,被她的小手来回抚弄,形成一层粘膜贴合在鸡巴上,随着柔荑轻重缓急地榨取按压,发出淫荡的水声。
在姐姐这般自轻自贱地服侍下,阴茎越发粗直,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涨大,直至攀上巅峰。
我感觉到我的小兄弟似乎不再是我的,而是独立存在的一根铁棍,却依旧勤勤恳恳,尽职尽责地传来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呼吸蓦地粗重,我舒爽地睁不开眼,享受得眉头倒竖,双手攥拳死死握紧,勉强没叫出声。
顾清寒突然停下,生硬地把内裤拉长,啪嗒一声打在龟头上,痛得我双眼圆睁。鸡巴又燥热麻痒,急得就差自主开口求姐姐继续。
“一个小教训。”
她轻蔑中掺着得意,施施然转身上楼,清冷出尘的背影如同山巅雪莲,白静而质洁。
明明之前还主动脱光,把骚屄堵在我脸上,求我肏死她的。
我无可奈何,弓起身子,尽量减小阴茎受力面积,浑身火烧般燥闷。鸡巴过了半个点勉强复原,我不敢耽搁,抓紧入睡。
所谓红颜祸水一笑倾城,有些女人本身就能追魂索命。
我早早起来,窗外是极浅的昏黑,依稀可见天东之处有苍苍茫茫的云海,迷蒙间泛着紫意。
妈妈还好吗?
我捧着手机半天没有动作,有些事只能当面去说。
放下手机,我寻着记忆中妈妈的教导,练习剑道三功。
一板一眼一招一式,就着初晨微光,孜孜不倦,沉醉在这份酣畅淋漓中。
今天是CMO闭营式,学校继续放假。
清寒姐不用上学,曲姨懒惰的本性彻底暴露,这都日上三竿了,她还窝在房间猫冬。
咱们这可是江莲省,不是黑莲省。
妈妈功夫深,一般程度的训练很少出汗,我就不行,一套动作练了四五遍,衬衫早早被汗水浸透,停下来热汗渐冷,布料湿答答拍在皮肤上难受的要死。
曲姨家的浴室都是独卫,分布在各自卧室中。保姆房间的肯定不行,清寒姐我算是怕了她,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叨扰曲姨。
盯着曲姨轻笑的目光,我匆匆清洗完毕,穿好衣服走出,坐在她床边,开口相求:“姨,你现在带我去你和妈妈的公司吧,我当面和妈妈道歉。”
“哟,小少爷终于想去公司巡查啦?”曲姨闲散地甩开头发,把头绳递给我示意帮忙,“可是姨为什么要带你去呢?”
求人办事自然要放低姿态,我乖乖地挽好曲姨的鬓发,细细地按摩她的头皮,言辞极度诚恳:“妈妈现在肯定很担心我,我怕在电话里说不清让她更难过,我当面去也好让她拿我出气。”
曲挽舟不为所动,享受般任由我揉捏,直至妩媚的秀发系着头绳招摇,这才开恩:“你老实说,你和清寒有没有?”
“有……有什么?”
“你懂的,别装幼稚。”
“没,真没。”
她狐疑地盯着我,满眼俱是威胁:“看来你是不想和姨一起去上班了。”
“我们、我们,哦不对,我被清寒姐口过两次。”在长辈面前说这种事,怎么好开口,我脸蛋发烧般闷热,声音讷讷如蚊。
“怎么样?舒服吗?”曲姨眼中炸起精光,兴致勃勃,“和姨说说,姨女儿服侍得怎么样?”
“其实不太舒服吧,还挺疼的,就是、就是……”
“就是心理上比较爽?”曲挽舟笑眯眯地帮我补充,“没事,我们两家就你一个男孩子,肯定要好好宠着,回头姨替你教教清寒。”
“您正常点。”
我受不了她这样,催促过不停,好说歹说和她上了车,直奔公司。
“自己去吧,再让姜仙子生气,姨就不让清寒帮你口了。”
曲姨把她的身份卡塞给我,赶我下车。她急着回去补觉,一脚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