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做什么?”
我从未如此对妈妈说话,尽管因为胯下不可遏制的生理反应,我燥热得难受,腔调却依旧冷得如同北国千里万里的冰封飘雪。
以至于在往后的日子,我今晚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成了妈妈拿捏我的手段,屡试不爽。
妈妈把我四仰八叉地摆在床上,用细嫩如新笋的小手剥开我的裤子,一路褪到大腿上,露出里面硬直涨红的长屌。
鸡巴不自觉地昂扬挺拔,死死贴合到她阴埠中,微微陷进去,不知道是肉棒自己挤入,还是被妈妈神秘诱人的肉缝吸入的。
妈妈自己脱光了衣服,浑身白花花的腴美肉体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两腿分开,屁股对着我做出渴求被后入的姿态,大腿和翘臀压在脚踝处,溢出白皙熟美的淫荡嫩肉,和她那因为受压而微微泛红的软嫩脚掌凑在一起,色彩分明。
妈妈的大白屁股轻轻颤着,两边挺翘肥嫩的臀丘迎风招展,不敢想象一巴掌上去,荡漾起的臀浪淫波该是怎样震颤人心。
她笨拙地压在我身上,一点经验也没有,只能可怜地试图用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套弄我怒长灼热的鸡巴。
妈妈浑身燥热,冷白的肌肤烧着一层火,微微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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