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礼摇头叹气说道:“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能带她和我一起去后梁受苦,她只要在家里待着等我回来,我回来以后一定会好好地补偿她,到时候刚生孩子还是很伤身体的,她的身体比陪在我身边更加地重要。”
秋锦之在听了以后就说:“我…可以陪你去啊。”
郑礼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皱着眉看着秋锦之说:“你难道是疯了吗?这怎么可以,难道忘了当初你在皇宫里假扮静公主的事情了?”
秋锦之则是表现地非常的平静,看的出来,其实他已经能完全地接受这一切了。
郑礼可不希望秋锦之这一去就不能回来,毕竟后梁它是一个女权社会,她们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都表达了自己独有的强烈的想法,在她们的严重男人就好像是一件物品。
秋锦之想了很久:“说北州和后梁有什么往来,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到底还有什么往来。”
郑礼看了一眼,说道:“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秋锦之看着郑礼。
眼神格外地认真。
郑礼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还记得当初那个静公主原本是要来北州和亲的,最后非常成功地促成了两国之间的经济交往,也给两国同时带来了质量的飞跃,当然了这一切都功劳归咎在静公主的身上,如果我没有在街头遇见静公主带回家里的话,或许我现在也认为静公主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秋锦之咳嗽了两声。
这事儿还真的不能说出去,否则到时候他还怎么继续混下去。而且这个事情要是说出去也不光彩,谁的麦子上都没有光。那时候的秋锦之战斗力比现在还要差,可那个时候他年轻,他那时候也会患得患失。在成为静公主以后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如果他稍微露出一点的胆怯,他面临的可能就是死刑,就是万劫不复,所以秋锦之每天晚上睡觉都在思考应该如何解决方法同时能让他全身而退。
秋郑礼继续说道:“在我们两个国家和谐发展,所以我们有着牢不可破的友谊。毕竟唇亡齿寒。”
秋锦之听着。
郑礼:“可是这次你要是真的去的话,到时候可就不一样了我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他们谁都不会比谁快乐,现在北州国还是要有联盟国存在,虽然说后梁现在已经不行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的国主既然已经出使,说明对我们北州国的看中和信任。”
秋锦之:“所以在这一系列的原因之下,你决定要去看看他们?”
郑礼点了点头,“我可不是一个人傻兮兮的去,还要带去我们的一些特产,后梁国主这次也带来了非常多的资源,我做的是资源交换,为的是我们相互之间共同的成长。”
秋锦之在听了以后点了点头说道:“可是你要是带我去,我可以帮你得到更多,你也知道作为商人总是会趋利避害,你让我一个人在北州,等你们的消息,这真的好吗?”
郑礼想了想说道:“可是你的母亲来过,我都已经和你母亲说了。”
秋锦之听了以后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是最主要的重点,重点是,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我要是真的和你们一起走的话,我会想办法给我自己脱身。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好了。”
郑礼不明白,“既然你都说放手,不会再进入白泽的生命里,你这样又算什么?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郑礼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对阿泽不好,对你自己不好,秋夫人更是不会放过阿泽。”
秋锦之不会去和他的母亲去叫板,可是他也真的是喜欢白泽。每次看见白泽总是会忍不住地去看看他,吗,每次都是能在暗处暗搓搓地看着远处那个风流潇洒的白泽。
秋锦之只是远远地看看这里的人,他也想站在白泽的身边,可是他不能。
秋锦之道:“我会控制好我自己。”
郑礼问:“你自己怎么控制你自己?”
秋锦之道:“我会的,你相信我。”
郑礼表示自己并不是那么相信,因为这根本就不现实。
“你连你自己母亲那一关都过不了,你真的可以吗?你永远只能畏首畏尾地待在这里,看看这里的风,每次都只能在找大家一起聚会的时候叫上我,那样的人真的是你吗?以前的秋锦之不是这样的。”
在平王府里的秋锦之在后来没有说话。
这一年以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见白泽,最后虽然说见了,但是只能是偶尔碰见,如今更是连十句话都没有说上,白泽知道秋锦之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