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2章 高卷杏的强制处女剥夺（第2页）

『诶，真的假的，不会真让这个婊子得逞了吧！』

杏低着头，快步走向换鞋柜，但那些声音却如影随形。

她拉开柜门的一瞬，一堆信纸哗啦啦地掉出来，散了一地。

它蹲下身，捡起一张，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听说你昨晚被鸭志田干了，爽不爽啊？』另一张更过分，画着她的裸体涂鸦，金发被画得夸张地披散，胸部被故意放大，旁边还标注着下流的评语。

她冷着脸，一言不发，机械地将所有信揉成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像个没了感情的木偶。

周围的窃窃私语还在继续，可她只是低头换上室内鞋，一言不发地走向教室。

2-D班的教室里，川上贞子老师的声音平稳而单调，她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本国语课本，讲解着平安时代的和歌。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落在课桌上，映出一片刺眼的光斑。

高卷杏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握着笔，却完全无心听讲。

她的目光飘向窗外，盯着操场上随风摇曳的树影，金发垂在脸侧，遮住了她紧皱的眉头。

鸭志田早上在车里的举动还像一团阴影，挥之不去，而志帆的处境更让她心神不宁。

下课铃一响，杏抓起书包，匆匆走出教室。她需要透透气，逃开那些黏在身上的流言。

走廊上人来人往，学生们的笑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显得嘈杂而混乱。

而杏刚转过拐角，就看到了志帆。

裙摆下露出纤细的小腿。

她的步伐缓慢，低着头，短发遮住了半张脸，眼神空洞得像个失了魂的傀儡。

杏皱起眉头，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志帆的手臂。『志帆，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志帆抬起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没事，别担心我。』

她不动声色地拉高袖子，手腕一闪而过，遮住了手臂上那片青紫的瘀青——那是昨晚鸭志田“加训”时留下的痕迹，指痕清晰，像烙印般刻在她的皮肤上。

杏眉头皱得更紧，她察觉到志帆的态度不对劲，那笑容实在是太假。

『别骗我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排球部训练太累了？』

志帆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头挣开杏的手。『真的没事，别管我。』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转身就要走，可杏一把拉住她的肩膀。

『志帆，你这样我没法不管！你告诉我实话！』杏的声音大了些，走廊上几个路过的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你别问了！』志帆甩开了杏的手，同时生硬地划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她转身快步离开，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杏站在原地，手还停在半空，她知道志帆在隐瞒什么，可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课间的人流已经将她推回现实。

午休铃响后，大家都跑去小卖部排队买今天才能买到的炒面面包，只有杏独自坐在教室里，手里捏着一本没翻开的英语书发呆。

这时，一个瘦小的穿着排球服的女生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张折叠的纸条，低着头不敢看杏。

『那个……这个给你。』说完，她像是怕被谁看见似的，转身就跑，眨眼就不见了。

杏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志帆最近训练表现很差劲，我要考虑她的正式成员地位了。今晚8点，在办公室见。”落款没写名字，但那股熟悉的威胁味扑面而来。

除了鸭志田，没人会用这种语气和杏说话。

杏的手指攥紧纸条，她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鸭志田在拿志帆的排球生涯逼她就范，而这也不是第一次他威胁杏了。

愤怒像一把火在她胸口烧起来，可更多的，是无力感。

她知道自己不应就范，可面对鸭志田，那头披着德高望重的皮的野兽，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曝光鸭志田不说没有确切的证据，曝光后那志帆又会面临什么呢？

她实在不愿意拿挚友的排球生涯做赌注。

夜幕渐渐笼罩了秀尽学园，教学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学生们早已散去，校园里只剩几声零星的脚步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