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加贺自我剩余量甚至不足百分之十,刚才那把她肚子撑起来的、最浓厚的汁液现在都已流失相当多,剩下的人格余量甚至不足以加贺继续编织出像样的话语——
“噗齁喔喔喔喔九命咿咿咿??苟命齁噢噢噢噢嘎?噗呼呼呼??屁眼、屁眼好松喔喔喔喔齁咿咿咿咿——???”
然而雌肉也并未就此放弃求饶,加贺的求生本能现在拼命地发挥着作用——哀嚎着的母畜拼命试图夹紧自己的肛穴,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就算拼尽全力也什么都无法做到,甚至反而是让已被扩张到绝无恢复合拢可能的粉嫩肛肉环不停磨蹭起了还留在她屁眼里没拔出来的三分之二个巨硕龟头,惹得她腹腔深层的肠肉收缩痉挛得更加厉害,黏黏糊糊的超浓厚人格浆汁更是飞溅迸射的到处都是。
腹腔深处的人格黏胶也被挤压得噗噗乱喷,不停发出滑稽黏糊屁声的肛穴配上母畜混乱不堪的表情,再加上随着爱味肆意升腾的浓厚薄荷气味,已然是足够让台下人笑得脑充血了。
与此同时,此刻赤城也在承受着自我即将被彻底榨干的绝望,同样失去了昏厥逃避资格的赤狐现在也在清晰地品尝着她惨遭完全性器敏感带化的肠道被无数触手肆意蹂躏,珍贵自我也被完全榨取出来,再被彻底吸收干净的痛苦。
雌肉现在恐怕比人生的任何时候都想要自我了断,然而她现在就连咬舌自尽这种事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自己的心灵逐渐被吞噬的崩溃感。
此刻她甚至有些羡慕起加贺——至少自己的姊妹还能得到颅内神经的短暂庇佑,让她这具淫荡肉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上天堂还是要下地狱,而赤城现在就只能在绝对的清醒里绝望地承受着折磨,就连脑神经都被彻底掌控,毫无逃避的机会。
不过,现在的狐耳雌肉也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解脱很快也将到来——她这脆弱不堪的脑浆现在已经到达了极限,只要加贺那边成功地脱出自我的话,她也会变成鼻血和人格一同狂喷、脑子彻底陷入混沌的崩溃痴淫肉块——
“噗呜齁哦哦哦哦哦肚子~!???屁眼为森么又被塞住了噢噢噢噢咿咿咿??”
然而就在雌狐们的屁眼彻底决堤的前几秒,两边的男人们却同时把她们的肛穴给死死塞住——伴着好似是要撞烂她小腹的粗暴突击,手腕粗细的庞硕巨屌再度猛肏进了加贺颤抖嫩肛的最深处,光是发出滑稽噗咕声的沉闷撞击就足以让翻白近死的母畜内脏都被捣烂,然而舰娘肉体的拼命挣扎此刻却恰到好处地救了雌豚一命——
她拼命扭动的娇躯使得原本好似要撞穿她脆弱腹肉的黝黑巨屌现在只能歪歪斜斜地挤在她脆弱肠肉上,从而惹得这头母畜只是被巨根再度撕裂屁眼,而不是被撞碎重要的内脏。
然而就算这样,腹内剧痛和屁眼穴近乎失控的错乱高潮却也仍然足以让母畜噗叽噗叽地后仰着身子蜜水狂喷爱汁飞溅了。
颤抖着的小腿玉足胡乱挥舞,惹得雌肉把自己左脚上套着的高跟鞋都给甩飞出去好远,甚至砸到了正在狠狠撸管着的村民。
肉体拼命抽搐着的雌豚现在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媚肉喷壶,肆意迸溅着尿水蜜汁和崩溃自我,然而加贺自己的意识,现在却在硕大突起随着庞然巨物的轮廓再度拓印在她柔软小腹上,呈现出了仿佛要把她肉体给从内侧狠狠挤爆版的夸张突起而被彻底吹飞。
母畜脆弱的躯体现在再度沦为了庞然巨根的套子,柔软肌肤甚至都被拉扯到了半透明的程度,皮肤之下蜿蜒蔓延着的鲜红纹路现在还在不停扩张。
内脏被挤成一团的混乱刺激让加贺的娇躯瞬间再度紧绷到了极限,脑袋后仰胸口反弓地拼命抽搐痉挛着,喉咙里也不停发出混乱的干呕声。
这根粗硕巨物的规模似乎比她初次体验时还要庞大不少——这自然是拜她抽搐屁眼的刺激谄媚所赐,不过雌豚的脑浆现在也变得错乱不堪,似乎除却维持加贺基础生理特征之外的所有脑区现在都变成了性感带,这样一来她的颅内容物现在就彻底成为了鸡巴的玩具,庞然巨物只是在她屁眼里轻轻搅动几下,母畜的脑袋深处就会爆发出足够把她神经搅乱弄坏、彻底焚毁的升天快感。
而在加贺被堵住屁眼,好似是被木桩贯穿的悲惨生物般挥舞着自己修长肉腿,玉足也在腿肚痉挛下拼命蜷缩着的同时,赤城也受到了同样的蹂躏。
肠内容物被粗暴汲取的赤狐现在脑内剩下的人格存量恐怕不到十分之一,而就算现在把她的人格打成胶灌回进她屁眼里,雌豚也已彻底失去了保存自我的能力。
可以说这对狐狸姊妹已然是彻底失去了所有回归正常生活的可能性,然而雌肉们的屁眼现在却仍然在本能地收缩着,好似失控的玩具般剧烈抽搐不停。
就在赤城的脑子在求生本能和解脱欲望里来回荡漾时,塞满了她细嫩肠穴的触手却向外猛地拔出,连带着大团粉嫩肠肉都被一并向外翻开——
“噗齁噢噢噢噢喔喔喔——??”
被肏屁眼的快感永远来自巨屌往外拽出来的瞬间,而雌狐自然也没能逃过肉体本能的蹂躏。
而在升天极乐撞击她脆弱脑浆的同时,赤城的屁眼同时却又疯狂地收缩抽搐起来。
黏黏糊糊的人格浆汁迫不及待地向外喷迸飞射,所幸她的肠肉还没完全合拢,容纳人格的部分还无法把她的自我像是水箭般激射而出。
而就在此刻,旁边等待已久的男人们在这瞬间狠狠抡起拳头,两只握拳的手掌对着她的粉嫩屁眼重重插了进去——
“咕呜呜咿咿咿——?”
双重扩张的刺激瞬间惹得母畜颤抖屁眼紧缩到了极限,黏黏糊糊的红色胶汁也被拼命回缩的柔软肛穴嫩肉死死阻住,勉强在她柔软屁眼里停留了不到五秒。
在这瞬间,其他男人则是七手八脚地把黏黏糊糊、不知原料的胶团糊在了母畜屁眼穴的周围,让她这洞肥软嫰肛完全沦为了被手掌和胶块堵住的色情玩具。
与此同时,虽然从木屌里伸出来的大部分触手都已经回缩,但此刻的雌肉双腿还保持着被吊挂起来的姿态——只要肉体恢复直立,她的人格估计还会从屁眼里狂喷出来。
直到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肉腿压住,把雌肉的纤细脚踝后压到能叠到脖子下面,再与她纤细颈肉紧密捆在一起,确保母畜的肉体一直保持着好像是被夹托起来的轿子般的姿态,让她浑身发抖的脑奸触手才缓缓挪走。
至于雌肉的双手,现在则是同样被反绑在了背后。
若是之前的她,要挣开这种原始的麻绳全然是轻而易举,然而此刻的雌肉现在却只能发出沉闷喘息,在屁眼被手掌肆意抠挖的高潮痉挛里仰着脑袋看向天空,翻白的眼眸里只有泪水向外涌出。
即使摆脱了触手,赤城的肉体也被特意调校到了如果不是执行被特意设计的动作就没办法双足直立的程度。
她饱经蹂躏的脑浆现在已经无法好好地接受身体传来的平衡觉信息,若是母畜做出了未被提前植入的事情,那么她最后些许人格就会因为过于激烈的呕吐而被收缩肠肉从她被软胶堵住的屁眼穴里迸射出来,乱喷得到处都是——这样的场景不停地浮现在雌肉的脑子里,伴随着被触手注入的恐惧,不停折磨着她仅存的意识。
即使母畜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沦为了性器和拘束具,雌肉仍能从中品尝到浓烈的逃脱欲望。
若非是肉体被恐惧死死限制,那么赤城恐怕现在就要尝试着打翻周围的男人,再从之前那墙壁豁口中逃窜出去了。
似乎是专门为了防止母畜这么做,雌豚那被吸收干净全部有用物质,只剩下黏胶般物理形态的人格自我残余则被人用精液搅拌到近乎融化的程度,再用鼻饲管灌进了母畜的胃袋里。
肋下腹内那胃袋仿佛要被胀爆的异样感惹得雌豚的肉体更加抗拒起她的支配。
与此同时,催促着母畜快点进行那公开演出淫舞的被植入的念头现在也伪装成了雌豚自己的期待,狠狠折磨着她脆弱的脑浆,好似是邪魔正对这头母畜附耳低语,催促着她快点达成契约,这样她才会被赋予迎来终结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