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给、城隍爷、结、亲?!好大的狗胆!”
显然这县太爷和纪行舟是不同的,就他一个月能给抚州城隍办三四次巡游。
城隍爷在他心中的分量绝对是与众不同的……
事情变得棘手起来,要不先把这几个凡人撂倒在行动?
不行不行,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阴鬼使阳间行事不得扰乱凡人生活,不得暴露本身……
若是一个不小心,出了岔子,再被举报到阴鬼司……
那她这几百年的努力就要化作泡影了,她心中擂鼓,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老大,我害怕……”陈最又哼唧了一声。
“县令大人,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纪温醒微笑着解释道,与此同时用力地给了陈最一巴掌,咬牙切齿低声道:
“你不要脸的吗……”
陈最忍痛接下了这一掌,瞬间提高了声调喊道:
“那纪小姐金尊玉贵,可不是你我能染指的!”
纪温醒一把将陈最推到一边,快步走到县令面前。
抚州县令与纪行舟年岁相仿,长得正气凛然,皱着眉头严肃的模样颇有些像阎王?!
纪温醒一恍惚有些紧张。
“县令大人,我们并非你们想的那样,我不过一名普通的道士,下山游历,与纪小姐颇有缘
分,才出手帮忙的,况且我从未和纪家提过任何要求。”
县太爷侧目望了纪行舟一眼,纪行舟低声道:“对,只是要我母亲的全部身家罢了。”
“全部身家?!”县令瞪眼大惊道:“这还叫没要求。”
“非也非也!是老夫人自己说要将全部身家捐了香火,和我并没什么关系,还请大人明察,
不要听信谗言断章取义,平白诬陷了好人。”纪温醒连忙摆手道。
身后懒洋洋坐在地上的陈最顿时绷紧了身子,添油加醋地喊道:
“什么?!你竟然要了人家全副身家,你不是说只有五两银子吗。”
纪温醒回头睨了陈最一眼,笑容变得阴冷了许多,是昨日自己对他太客气了,让他觉得自己
是个好欺负的人。
那县太爷沉思片刻道:
“好在纪老爷发现及时,此次并未酿成大祸。但你们二人,居然为了钱财坑蒙拐骗,四处散
播纪家谣言,还编造出城隍结亲的戏码,真是上不敬神明,下不守人伦。实在可恶,念你们是外
乡人,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今日将你们二人全部收押,明日押上囚车巡城三日,警醒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