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指掌如阮晋伦,“那姑娘眼神不知道放你身上几回了,还别说,穿得清新,还挺符合你今天。”
“说不定她进来就是为了你。”
说了半天,阮晋伦才注意到谭斯京今晚穿了件休闲风,“诶,不是叫你今晚穿得正式点吗?今晚老爷子多少眼线?我千辛万苦花钱请来的服装师就换来你这一身?”
穿成这样,别说谭仲言,明儿个一早,整个谭家都得知道谭斯京穿了个卫衣参加接风宴。
想起什么,不知阮晋伦从哪儿摸了个胸针丢给谭斯京,“老爷子托我送你的,归国礼物。”
天知道最近谭老爷子和谭斯京关系紧张,这场宴会来都不来,送个礼物都要百转千回。
“要来做什么。”谭斯京无所谓,把胸针放在手里把玩。
那胸针设计简约,碎钻直线与弧线搭配出恒星运转,充斥无限遐想。
阮晋伦看着懒散男人,也不恼,相反还能打趣:“不知今晚这枚胸针又会落到哪个妹妹手里呦。这不,来了一个。”
在附近注视了很久的妖娆姑娘终于忍不住,拦下端酒服务员,拿了杯白兰地往谭斯京这儿走来,满脸娇羞试探:“谭先生,祝您归国快乐,怎么不过来一起玩?”
谭斯京勾了一抹淡笑,长睫敛了,遮的是晦暗,“玩什么?”
姑娘见谭斯京肯搭理自己,朝谭斯京更进一步,嗓音细了几分:“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呀,我陪你玩。”
在妖娆姑娘的注视下,谭斯京墨黑眼眸弯了弯,“五万和五十的游戏玩过吗?”
淡沉嗓音仿佛夏夜雨水,撩的耳边缱绻悱恻。
姑娘被勾的失了神,完全没注意到谭斯京话里的意味,直愣愣地说了句:“没有呀。”
看了整局的阮晋伦没忍住大笑:“妈的,谭斯京你的嘴淬了毒啊……哈哈哈哈。”
姑娘回神,这才想起谭斯京说的是方才在门口的女人,她不是没注意发生了什么。
那女人租了双假鞋被人一眼看出,羞愧难当当场跑了。
姑娘红了脸,识趣地走了。
人走后,阮晋伦凑近谭斯京,抽了口烟:“你就这样把那大小姐弄走了?当真跟你爹没什么好说的?”
谭斯京没说话,那在指节的烟燃到末,神色在灯光下瞧不出。
半晌,他才说:“多余。”
谭斯京本就不爱热闹,今晚兴致索然。
那边有人喊阮晋伦,他拍了拍谭斯京的肩膀,“一会不行你就先走。”
这局是他组的,这会儿可是场上气氛高涨,阮晋伦巴不得多玩一会。
谭斯京是真不想待在这儿,胸针在手里把玩了半晌也觉得无趣。
起身,正准备走人。
悠悠清香,扑面而来的淡然薰衣香钻入嗅觉。
紧接着,他的肩膀遭受碰撞。
再然后,淡白酒液洒在右肩,在黑色卫衣棉质面料上荡漾开来,最后隐于不见。
突如其来的碰撞,谭斯京毫无防备,手中胸针掉落地上。
苏祈安也惊了一瞬。
那盛满香槟的酒杯早碎了一地。
声不大,可到底引来了不少人注意。
“不好意思。”苏祈安连忙道歉,接着下意识蹲地上用手去捡,蹲下的瞬间,谭斯京捉去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