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树和两人打了招呼,给了八十文钱,请人帮着把地犁了。过段时间打算种点儿东西。
隔天陈秋树去上工,暗地里偷偷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还真让他看到了几个可疑之人。心里就有了计较。
茶肆二楼雅间的窗口坐着两人,。珠帘后姑娘弹奏的琵琶声婉转悦耳,如潺潺流水绕指柔。
隔窗往下望去,刚好可以看见玉友楼的大门。客人进进出出,无人注意树下两明男子已经蹲守了大半日。
平日里没什么人的后门巷子里也不知何时来了两个怎么赶也赶不走的乞丐。
两人喝着茶,听着曲。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的男人说:“你确定他会回来”
他对面坐着个拿折扇的公子信心满满:“不然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呵~,难不成在这找到了,还能当场绑了不成?”
“……”
“我不信他不出门,下次还能跟丟……?”
“,哈哈哈哈,你说你们,一群老爷们?这点事儿,都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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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秋树端着几个硬馒头走出后门,两个乞丐在墙角蹲着,其中一个还打起了吨。
他过去把馒头给两人,奉劝道“这条巷子是我们东家修用卸货的,没人过来,讨不了什么东西,你们把这馒头吃了就赶紧离开吧!以免惊扰了贵客。”
地上的人一脸不屑的接过馒头,没半分诚意的道谢“多谢主家,我二人太累了,休息休息就离开,定不打扰主家做生意。,”
闻言,陈秋树不在多说,,转过身去,眸色渐暗。
这两人四肢健全,那怕坐着也能看出身量不矮。虽说脸上抹了黑泥,但耳后脖颈依旧干干净净。哪里的乞丐过得如此之好?
陈秋树自是不想搅进这些是是非非,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只望能安全脱身便好。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他多跑了好几次堂前,听食客们说话闲聊。
得知近日县城里并无什么稀罕事发生,大家如往常一样吃吃喝喝。便说明对方也不敢放明面上来抓人,这样他就放心了。
临走时又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前东张西望,陈秋树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就把在酒楼发现的可疑之处说给了谢为迁二人听。
谢为迁面不改色,淡淡道“他自然是不敢大张旗鼓的来拿我,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二皇子经营多年的名声还要不要?”
“不过是看着我离开京城,带的人手不多,才背地里偷偷下手,到时候在扣下个被山匪所害的明头。谁又敢怀疑是他所干。”
祝云轩急为气愤“此事决不能就此姑息,我回去收收东西,等你好些,便回上京”
谢为迁急忙拉住他“你别冲动,当下得想法子换个住处才是要紧事。”
“虽然我光明正大回去他们也不能怎么样,但暗箭难防,”
“他们派人守在酒楼,,恐怕不日就能查出陈兄是我家账房先生,从而怀疑到这里来,到时就怕是连累陈兄”。
祝云轩沉思几秒才开口,“我向来居无定所,想必段齐不知道我来了这儿,倒是想到一个不错的去处……”
陈秋树默默站一旁不说话,也不劝两人,他也怕啊……这事明显县太爷也参与其中,他还得生活在平阳县,这可不是能逞英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