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抖了抖野葱上的泥土,放进菜篮里才说:“我看你呀!,也就是倔,陈家小子有什么不好,,长得又俊”
许橙一边小心的整理手里的葱一边说,“杨婶,您就别操心了,我们不合适”
陈秋树:”……“刚才他没看见,原来杨婶身后还蹲了个许橙
……
杨婶 “那里不合适了,依我看合适得很,你瞧瞧他那地,要是你和他成了亲,能让那草长得那样好,”
“婶子还是想劝你一回”
杨婶把满出篮子的菜往下压了压,转个身面对许橙,继续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一个人可怎么好过,都是柳家那个小畜生害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骂起了柳明生一家,手上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许橙并不想再提,出言打断道,“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杨婶转而又言,“陈家这孩子,我知道,是个知冷知热的,就是家里遭了难,身子骨弱,想讨个媳妇也难”
陈秋树:……
杨婶:“你要是和他成了亲,没有公婆伺候,嫁进去就自己当家做主”
“再好好操持操持田地,又有那么大个屋子,想必日子定是好过的”
“到时候,你在早早的生个孩子。”
“我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陈家小子有个啥意外,你有孩子傍身,还怕他那些劳什子亲戚”
“要是他能平平安安,也未必不是一个良配,
“我可听说了,他最近在县城找了活计,”
“你要是有想法,就抓紧点,不要等人以后出息了,那眼光可就不一样了”
杨婶一口气说个不停,压根不给许橙反驳的机会。
陈秋树:谢谢,但是我听不下去了!
陈秋树手抵在下唇,轻轻的假咳了几声,脚踩到地上的枯叶发出轻响。
听见动静的两人蓦然回头,还想要说点什么的杨婶忽然间哑了声音。
空气突然安静。
许橙匆忙低下了头,闭了闭眼,恨不得立马挖个坑跳下去,干坏事被抓包的羞耻感让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陈秋树也尴尬得脚趾抓底,本来想从别的路绕回去,但是这里四面环山,这是必经之路。
他假装冷静的打了个招呼,“好巧”
……
好像更尴了
陈秋树打着哈哈“杨婶子,我刚好有事要同您说”
杨婶也也不好意思,作为长辈,她刚刚还说人家坏话来着,也不知道陈秋树有没有听见。
她又摆出平日里善解人意的模样“嗳~秋树今天回来得早?,”。
“啥事?你说”
几句话的时间,陈秋树也过了那股尴尬劲,把地里面那些长得太老的白萝卜说给了杨婶听,,叫她有空就去拔了喂鸡。
等陈秋树离开了,杨婶还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
至于许橙,她还埋着头继续当鸵鸟。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