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本就看白降不顺眼,撞上她偷情,心里头更是失了尊敬,对她的称呼,一下滑了几个档。
一面同情远在边关作战的大将军,视野一面扫到无毛粉穴。脑中想法犹豫不定,到时候要不要将此事上报。
犹豫归犹豫,他口中啧啧不已,荡妇这小逼看起来就缺操,居然能吃入奸夫一整根大肉棒。
啪啪啪的肉体操干声,哀哀宛宛的淫叫,交织在一起,卫格鸣算是彻底听清,也看仔细了,他们这位将军夫人,离见将军几日的功夫都熬不住,偷情偷得正在劲头上。
不知在京城,有多少入幕之宾。
目力极佳,瞧着从逼口不断溢出的淫水,到处飞溅,他被炽热的欢爱传染,胯部慢慢隆起一个大包。
荡妇的骚逼肥嘟嘟两片,被汁水刷上一层,嫩肉晶莹剔透,再被男根尽数捅开撑薄,噗嗤噗嗤的喷出春水,卫格鸣气血不由翻涌,涌入下身。
两具肉体操到热火时,那团摇得美的奶儿,被一只大掌随意捏住,瞬间变形,奶白纷纷从指缝中溢出。
应当是抓疼荡妇了,叫唤声更高亢,扬起脖子,宛如一只垂死挣扎的鱼儿,不多久哆嗦着高潮了,一大股春水涌向地面。
卫格鸣眉毛轻抬,居然被操尿了,右手忍不住探入自己裤裆,急切撸动。
虽不想承认,但荡妇无论嗓音,还是身段,都万里挑一的勾人。
“啊~~,先生,怎么又射了妾身的子宫?”
“夫人虽大好,这些精液是为补充你之前的亏空,驱寒送暖,稳固阳气。”
“啊~,太谢谢先生了。”
白降如那长久饱受饥饿的困兽,三日前吃了一顿饱,事后十分贪恋被操软的过程,忍了三日,身体比之前更加受不得撩拨。
听军师过来要给自己把脉,瞬间万般期待,今日终于又吃到美味的大鸡巴,她满足的喘息,感谢身后的男人。
此刻,窗户边的卫格鸣,如遭雷击。
先生?
军师大人?
不等副统领确认,里边的男人抢先抱起白降,从视野的盲区走出,说:“夫人,我们换个姿势,砚书再射些精水给你。”
“嗯,好。”
两人便抱着,边干边操,来到侧窗,恰是卫格鸣藏身之处,他后退躲入最里头,花木深处,屏住呼吸,瞳孔剧震。
刚他可算看清了,奸夫竟然是军师!
军师跟夫人,怎么就好上了?!
很快,两团嫩嫩软软的大奶子,压上窗花,激烈的操干,让紧闭的窗木跟着晃动,卫格鸣侧身躲着,视野恰好能及压上来的乳房投影。
惊叹他们的肆意妄为,不稍片刻,一颗樱粉的奶头竟戳破纸面,从镂空的花纹中,挤压而出,下流的摇曳。
卫格鸣咽了一口水,近在咫尺的欢爱,勾得性器肿胀疼痛。
他瞧了又瞧,奶头就在花草边,他伸出手臂,手指在叶片下,轻轻拨了一下乳尖,硬的。
“啊~”
与此同时,惹得女子惊叫。
把鸡巴都叫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