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肩膀颤抖一阵。
“这儿有两个穴位,是不是疼了?”
“嗯。”她没说,还有点痒。
“这处疼,是因为夫人躺久,堵住了,但不严重,我给夫人多按一按。”江砚书勤勤恳恳的从上往下,反复推揉,直把女人按得哼哼唧唧。
每按几趟,白降肩膀松弛一些,同时后背慢慢发热,不利索的感觉也在减少,心中叹道,先生果然厉害。
对他更为信任。
按完了肩胛骨,江砚书的双手揪着她的脊椎肉,从头到尾揪到双臀之间,并解释:“这是一种揪法,夫人觉得太痛,跟砚书说,如果不痛,且忍一忍,对身体好。”
“嗯~嗯……我能受着。”紧眉的白降,双手扶着车窗,其实很痛,但在京城做过不少回推拿按摩的她,咬牙忍了下来。
至于先生的手,揪到后腰下方,心中难免羞耻,不过医者仁心,她没有出声反抗。
揪了整条脊椎骨,两个大掌摊在薄薄的玉背上,从肩膀细致按揉下来。
男人的几根手指如羽毛,数次扫过她的侧乳,白降忍不住夹紧后脊,肌肤一抽一抽的,但每次很快,挺了过去。
“觉得躯干热了没有?”
“热了,先生。”
“那边好,夫人往后坐,坐我怀中,我给你双腿按一按。”
往后坐?
那岂不是……白降视线朝后一探,脸上随即腾升红晕,“先生……这,是不是不太好?男女……”
江砚书开口阻断了她的话,“夫人,你我现在的关系,仅仅是大夫和病患,生了病的人,在砚书眼中,可没有男女之分。”
“……也对。”
踌躇不定间,她还是顺从的靠入军师怀中,后背一贴炽热的胸膛,瞬间恰在冬日,烤上了热火,寒冷之症消退颇多。
看人宛如舒坦的小猫咪,江砚书视线从上而下,扫过波浪壮阔的胸脯,问:“如此,夫人有没有感觉又热了些?”
“嗯,先生以身暖我,不知得如何谢您。”
“举手之劳罢了。”
男人的手,自然而然落到她两条大腿上方,提起一点裙摆,“夫人的长裙有些厚,能否撩起来,好让砚书帮你揉揉腿,疏通疏通下身的筋骨。”
裙子下方只有一条亵裤,她想着肩膀隔着一层纱,都给军师推拿了,双腿大概……也差不了这一点,顿了半会儿,轻轻拉起自己的长裙,堆在腰间。
脱去鞋袜的玉脚,第一时间暴露于将军大人以外的男人眼前,白降不好意思地缩了缩,不过无处躲藏,假装冷静的深呼吸一口气。
主要后背的炽热,不知怎么,躺到了她的心脏,导致一时怦怦乱跳。
等男人的掌落上来后,她的心跳骤然强烈的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