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她身后有伤,他放下细嫩的腿,双手游离爱抚着细嫩的皮肉,手臂锁紧人,站着弄起穴来。
淫乱的宫廷,两人操得再下流激烈,都没人注意。
酸酸麻麻的滋味,随着子宫遭大鸡巴一次次捣开,白降在他身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爽过一回后,过后的性爱,两人做得细致又缓和,毕竟需要拖时间,拖到足够的人填满四口井。
为了成为活下的一部分,小骚逼不知被滚烫的大鸡巴,插了多少回。
甚至嫩肉发肿,影子缩到一日最短之际,白降软着腿,把人带到阴凉处,继续不紧不慢的交配。
肉器也快被淫水泡发了,舟鹤咬牙坚持着。
汗水糊了双眼,抱紧女人,忽地听到悠远的钟声,身前的女子有气无力道:“结束了。”
三声钟鼓响彻地面,一个尖锐的声音,刺动他的耳膜,“礼闭——”
上马车时,舟鹤的腿也是颤的,车辆启动前,他回头看了眼抬往反方向的轿子,紧了紧腮帮子,无奈地闭上眼。
在客栈休息了两日,去了十一人,虽然有铃铛,但还是折损了七人在里头。成功拿到丰厚酬劳,舟鹤他们准备立刻收拾东西,离开此地。
招来特定的马车,没有意外的通过护城河。前后十多天,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一行人开心的欢呼,喊着叫着,但慢慢痛哭出声。
老班主也难得没指责,点了水烟,“都是命,别难过了。”
携着巨量银钱的舟鹤,存入钱庄,在半路上,跟班主辞行,脱离了戏班子,在从前看好的山城脚下,开了一家小小的店铺,做起生意。
随着铺子内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兴旺,那些离谱又荒唐的经历,渐渐埋入时光的车轮中。
一日,快打烊前,一个清亮的女声,忽然响起,“老板,你这料子瞧着一般,可还有别的?”
来找茬的?
坐在柜台后的舟鹤,从账簿里抬起头,一看,跟一双弯着眼的眸子对上,愣住,“你怎么……诶?还能出来?”
“许久不见呐,舟老板!”白降十分自来熟,绕过厚重的柜台,一下侧身坐上舟鹤的大腿,“我出来找你的呀!”
他……惊得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但知道,对于白降的到来,他内心涌上剧烈的欢喜。
“相公~,哎呀,居然抢了我的位置!”
另一个娇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舟鹤一看,居然是白术白露俩姐妹,忽觉大麻烦来临,“等等等下,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我们通过了庆典的考核,可以自由出入国门了呢!”白露抢先解释,好奇地张望店铺,来到舟鹤身边,问:“相公,我坐了半个月的马车,晚上能不能睡你床上?”
瞧瞧,一开口,都是什么话!
“妹妹,矜持点,外头都是一些老古董。”白术出声。
舟鹤转眼头疼,这三女找自己,没安好心呐!
入夜,他一人被三姐妹压在床上,一个轮一个,把流水的骚逼套上大鸡巴,并纷纷夹射了他。
后来才知,四年一度的庆生节,也是巨乳国女子们的考核盛典,挑中的男子最后成功存活,顺利离去,她们也就得到了出行的自由,还有乳汁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