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们低头应命,不敢有半分懈怠,甚至那些婢女只她一眼扫过便脊背发凉,她的气场如冰霜般冷冽,令人不敢直视。
然而,到了夜幕降临。
姜洛璃则褪去白日的端庄,化作一只低贱的母狗,匍匐在阿黄身下,任由它粗野地侵占。
她的薄纱凌乱,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淫靡。
夹杂着无尽的媚意,嘴里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浪言浪语:“爹爹…真棒…女儿被操得…好舒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刻意压低,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仿佛要穿透墙壁,传入李溥的耳中。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月光下她的身姿曼妙而放荡,像是夜色中最勾魂的妖精:“爹爹…女儿和娘亲…谁伺候得更让爹爹舒服…嗯?”
她的声音如丝如缕,钻进人的骨髓,每一个字都带着刻意的挑衅和羞辱。
隔壁的李溥辗转反侧,额角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他咬紧牙关,强压住胸中的怒火与羞耻,薄被下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烫,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张媚态横生的脸庞,以及她白日里端庄威严的模样,两相对比,让他心乱如麻。
终于,到了第三天清晨,又是一座驿站,出发前的最后一刻,李溥再也按捺不住。
他将姜洛璃拉到一旁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怒意难掩,眼中似有火焰在跳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双手紧攥成拳,似乎随时会爆发。
姜洛璃却是一脸委屈,水汪汪的眸子微微泛红,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他,声音却故意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娇嗔:“爹爹睡了女儿,如今想赖账不成?”她的嗓音清亮而尖锐,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生怕旁人听不见。
正在马车旁等待的一众家仆,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虽然不敢直视,却偷偷用余光瞄向这边。
李溥心头一紧,脸色铁青,连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掌心下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微微翕动,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家仆们正齐刷刷地低头,装作忙碌,却个个耳朵支棱着,眼睛时不时的撇向这边,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待他视线扫过去,众人又立刻转头看向别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姜洛璃趁机张开小嘴,似挑逗般轻轻咬了下李溥的手指,贝齿轻触他的掌心,湿热的舌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带起一阵酥麻。
她抬眼看着他,眸子弯成细细的月牙,笑意盈盈,似在嘲弄他的窘迫。
李溥猛地转头,一脸怒容地瞪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额角青筋跳动,慢慢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能不能安分点?”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双手环胸,傲娇地昂起下巴,红唇微撅,声音清脆而挑衅:“女儿哪里不安分了?谁家爹爹会射在女儿嘴里…还两次…如今舒服完了…不想负责…”她的声音越说越高,尾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李溥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眼角抽搐,急忙再次捂住她的嘴,手掌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脸颊捏红。
“第一次你还不是我女儿!”李溥被她激得情绪失控,声音骤然拔高,急促而愤怒,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话语脱口而出,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滞。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小舌头趁机舔了下他的掌心,湿滑的触感让他手掌一颤。
她用眼神示意他往后看,李溥急忙回头,只见众家仆除了早已知情的杏儿一脸淡然外,其余人都是一脸震惊,嘴巴微张,甚至忘了假装低头,目光直直地定在他们身上。
“爹…爹…还是想想…怎么…跟娘亲…解释…”姜洛璃的声音被他的手掌压得断断续续,却依旧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头,让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的眸子半眯,嘴角微微上扬,笑得狡黠而肆意。
李溥满脸羞愤,额头青筋暴起,不再理会姜洛璃,猛地松开手,拂袖大步走向众家仆,脸色阴沉。
他站在众人面前,声音冷冽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谁要是敢说出去,直接杖毙!”他的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个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变相为阿黄背锅的无奈与怒意。
众家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齐声应道:“老爷,奴婢(奴才)不敢!”声音虽整齐,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异样,仿佛每个人都在强压着心头的震惊与窃笑。
李溥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上了马车,车帘落下时,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僵硬,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站在原地,双臂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娇哼一声,声音低而清脆:“本姑娘可记仇了。”目光扫过低头的家仆们,像是胜利者般昂首挺胸,裙摆轻摆,向着他们走去。
之后的几天,姜洛璃的气焰愈发嚣张,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女主人,言辞犀利,手段果断,家仆们对她既敬又畏,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一句话。
而到了夜晚,她也越发放肆,浪叫声穿透夜色,挑逗与羞辱的话语层出不穷,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到崩溃的边缘。
李溥则变得沉默寡言,每每与她对视时,眼中都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无奈,双手紧握,似在强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