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璃微微眯起眼,似是享受这粗野的亲昵,嘴角微微上扬,向后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阿黄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纤细的手握着前后滑动,似在挑逗,又似在安抚。
她低头,轻轻献上一个香吻,贴着阿黄的耳朵低语:“好相公,……慢些……”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旖旎气氛。
姜洛璃一愣,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听着县令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另一个女子的应答。
她眉头微皱,心想着这是不服输,去找帮手了?
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低声安抚着阿黄:“别急,相公,有人来了,娘子去瞧瞧……”她轻轻推开阿黄,整理好衣裙,起身走向门边,打开门扉,正见县令带着一名年轻婢女站在楼梯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县令在中庭离去时虽毫不迟疑,脑中却始终无法平静,姜洛璃那不知廉耻的模样反复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怒火难平。
他深知,比起上次,在这县衙里她越发的肆无忌惮,若不找人盯着那荡妇,她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略一思索,他便想出一计:找个可靠之人贴身看管姜洛璃,若真出了丑事,还能让那人顶罪,保全自己。
于是,他立即唤来府中平日里最是唯唯诺诺、对他言听计从的一名婢女,直言要让她做义女的贴身婢女。
那婢女闻言,欣喜若狂,连连称谢,县令见她同意,连忙带着她直奔绣楼,只怕晚一步,姜洛璃那浪叫声便响彻整个县衙。
县令和婢女进了屋,冷着脸开口:“这是杏儿,从今日起,便是你贴身丫鬟。”杏儿忙低头行礼,怯生生地唤了声:“小姐好。”县令张口欲说明姜洛璃之事,却骤然沉默,羞耻之事实在难以启齿,喉头似被什么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见状,掩唇一笑,眼中满是戏谑,抢先开口调戏道:“爹爹今日特意带人一起给女儿把风吗?”这话一出,县令被气的,一甩衣袖道:“你这荡妇!不知羞耻的荡妇,也就你能如此不知廉耻的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他再不掩饰心中的愤怒与屈辱,声音字字如刀直指姜洛璃,“这荡妇与那畜生通奸,犹不知耻,反以为乐,简直丧心病狂!”
杏儿闻言,满脸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姜洛璃,似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端庄秀丽的小姐竟会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双手绞在一起,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问又不敢问。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声音柔媚却透着几分挑衅:“我是阿黄的娘子,给夫君发泄,怎能算是通奸呢?”
县令已经听过太多她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仍被这无耻之言惊到,颤抖着手指着她怒骂:“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妇,甘愿当母狗,简直是人伦尽丧!”
姜洛璃挑眉轻笑:“我就是母狗,就喜欢被公狗骑,爹爹又能奈我何?”她语气轻佻,眼中满是挑逗,就是在激怒县令。
县令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咬牙低吼:“别以为我认下你做女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也可以将你逐出家门!”他的愤怒翻涌,几乎要冲破屋顶,俨然随时会一拍两散,再无转圜余地。
姜洛璃却笑得更媚,凑近一步,低声道:“爹爹何必这般动怒,上回您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她的话宛若一盆冰水,当头泼下,让他面色铁青,怒整个人僵在原地:“住口!”他怒喝一声,声音低沉却压抑不住颤抖,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莫要胡言乱语!”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似争吵又似调情,姜洛璃步步紧逼,言语柔美却句句诛心。
反观县令气额头冷汗直冒,面色阴晴不定。
终是气的满脸通红,言语败退。
他猛的转头,看向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杏儿,冷声喝道:“你现在都知道了,此事不许传出去,连夫人也不可告知!若传出半句,这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的人,就是你!”
杏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连连叩头哀求道:“老爷,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老爷饶命啊!奴婢绝不敢多嘴,求老爷开恩!”她声音发颤,眼泪扑簌簌落下,额头磕得通红,似是吓得魂都要飞了。
姜洛璃见状,笑意更深,俯身欲扶她,杏儿却不敢起身,只顾哀求。
姜洛璃玩味的笑容转头对县令道:“爹爹,既然她不起来,现在就拉去顶罪如何?”这话一出,杏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体抖如筛糠,不停的抽泣。
县令冷着脸,沉声问:“都明白了吗?”
杏儿怯生生地点头,泪眼婆娑,低声道:“奴婢明白,绝不敢多嘴半句……”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俏皮地眨了眨眼,朝县令抛了个媚眼,柔声道:“爹爹,您和女儿之间的不伦关系还没说呢……杏儿妹妹既然是贴身丫鬟,不如也让她知晓一二?”她话音未落,县令急忙道:“你闭嘴!”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眼中满是怒火与羞耻杏儿被吓得又要跪下,姜洛璃与县令同时冷眼扫向她,目光如刀,杏儿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县令冷哼一声,朝她警告道:“若传出半句,直接杖毙!”说罢,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满是怒气与无奈。
姜洛璃看着县令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缓缓转头,目光落在杏儿身上,那怯生生的模样让她心中生出一股玩味的情绪。
杏儿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似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之中,未曾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