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自王家庄归来,风尘仆仆,衣角沾满泥泞未干,额头细汗密布,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步入内堂,见县令端坐于案前,手捻长须,目光深邃如渊,似在筹谋着什么要紧之事。
主薄不敢多想,忙整了整衣冠,上前拱手行礼,恭敬禀告道:“大人,王元丰已抓捕归案,途中并无半点意外,属下亲眼看着他被押入大牢,严加看守,绝无疏漏,属下还在王家,看到了姜氏。”
县令闻言,微微颔首,手指轻抚长须,沉声道:“嗯,抓捕之事办得妥当。”他顿了顿,目光一抬,锐利地扫向主薄,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缓缓问道:“那姜氏如何?她在王家可有说什么?是否被王元丰那逆贼威逼利诱过?”
主薄听罢,摇了摇头,低头禀告道:“回大人,姜氏未曾多言,应是属下去得及时,王元丰尚未对她做出什么威逼之事,只是……”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似有难言之隐。
县令见状,眉头微皱,手指轻叩案几,发出低沉的“笃笃”声,语气中添了几分不耐,冷声道:“有何事,直说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主薄听罢,喉头一紧,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低声禀告道:“大人,属下本欲送姜氏回村,只是她当时满目春情,貌似走不动道,无奈只能封锁姜氏所在,而后依稀能听到内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他声音越说越低,说完后只得低头看着脚尖,不敢抬头。
县令一听,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案上茶盏“叮当”作响,茶水溅出,洒了一地。
他须发皆张,怒喝道:“这贱人,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连畜生都不放过,恬不知耻到这般地步!”他气得胸膛起伏,眼中怒火熊熊,似要将那姜洛璃生吞活剥一般,重重哼道:“张家若管教不了这贱货,本官便替他们管教!你速让人去张家传话,明日让姜氏来县衙,本官要亲自问个清楚。”
主薄低头应是,额头冷汗涔涔,不敢多言,忙退下安排传话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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