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将那粗大的肉棒引导着,缓缓扶至那早已湿润不堪的洞口。
阿黄似是察觉到了入口,低吠一声,猛地一挺腰身,只听“噗嗤”一声,粗大的狗鸡巴终于没入姜洛璃的体内,湿滑的甬道被瞬间撑开,淫水被挤压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姜洛璃惊叫一声,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试图压抑那羞耻的呻吟。
久旱逢甘露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双腿微微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臀部却本能地翘得更高,迎合着身后的侵入。
阿黄似是十来天未尝肉味的饿狼,积蓄的精力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它疯狂地耸动着腰身,粗大的狗鸡巴在姜洛璃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淫水被挤压的“滋滋”声,响彻整个房间。
它的爪子牢牢按在姜洛璃的腰侧,指甲嵌入她白皙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粗重的呼吸声如野兽般在她耳边咆哮,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姜洛璃的娇躯随着它的抽插而剧烈摇晃,饱满的乳房在身下荡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床单,带来阵阵刺痒的快感。
她的脸颊滚烫如火,红唇微张,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指缝间泄出,低哑而媚惑:“啊……夫君……慢些……太深了……”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部本能地后顶,迎合着阿黄的每一次冲撞,湿热的阴道紧紧绞着那粗大的肉棒,似要将它彻底吞噬。
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打湿了床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
阿黄的动作愈发狂野,似要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身下这具柔软的娇躯上,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它的腰身,狗鸡巴在姜洛璃体内进出时带出一阵阵白沫,淫靡的水声与它的低吠声交织成一片,刺激着姜洛璃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羞耻与快感如烈焰般将她吞噬,令她身体愈发滚烫,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缩,夹得阿黄低吠声愈发急促。
“夫君……再快些……洛璃是你的……全是你的……”她的声音低哑而破碎,带着一丝哭腔,似在哀求,又似在挑逗。
她的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狂野的冲撞,每一下都似要将她的灵魂撞碎。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呼唤,动作更加疯狂,狗鸡巴前端的肉刺刮过她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姜洛璃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几乎要穿透墙壁,传到院中。
油灯的光影在墙上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姜洛璃的娇躯在阿黄身下如柳枝般摇曳,汗水与淫水交织,湿透了她的肌肤,她的眼神迷离而涣散,嘴角却诡异地挂着一抹笑意,似是沉醉在这羞耻的快感中,似是渴望着有人窥见她的堕落。
阿黄的低吠声愈发低沉,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似要将她彻底征服,将她的身体与灵魂都烙上属于它的印记。
这一夜,注定无眠,房内的情欲之火如野火燎原,似要将一切理智与羞耻焚烧殆尽。然而,今夜还有一个无眠之人。
村中某一间破旧的屋子里,苏陆—自张家下聘之后,便独自一人关在屋子里,试图用枯燥的经史子集来转移视线,但总是无法抹去心中那一道倩影。
那清丽的面容、温柔的声音,孤傲的背影如刀般刻在他心头,每每闭眼便是姜洛璃的身影,或是她低眉顺眼的浅笑,或是她轻声细语的呢喃。
从友人的探访中得知今日是姜洛璃大婚之日,他更是彻夜未眠,心中的佳人此生再无半分可能,胸口如被巨石压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苏陆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书页,目光却空洞地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中,耳边似是回荡着姜洛璃的笑声,眼前似是浮现着她身着红嫁衣的模样。
那一抹鲜红如刺眼的血,刺得他心头滴血。
他紧咬牙关,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书卷,指节泛白,几欲将书页撕碎。
心痛如刀割,似要将他的胸膛剖开,露出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想起曾经与姜洛璃的短暂交谈,那些微不足道的对视与言语,如今却成了他最珍贵的回忆,也是最残忍的折磨。
他低头,喉间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书页上,晕开一圈墨痕。
窗外夜风呼啸,似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姜洛璃终是嫁给了只狗,而他只能在这孤寂的屋中,独自舔舐伤口,痛彻心扉,悔恨与不甘如藤蔓般缠绕,永无止境。
这一夜,村中两处,心事各异。姜洛璃在情欲的烈焰中沉沦,作为妻子用子宫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狗精。
而苏陆在无尽思念中煎熬,佳人已去,徒留一腔空荡荡的痛楚。夜色深沉,月光冷冷地洒下,映照着这片静谧的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