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
冯域得意地冷哼一声,应下他的话,高傲地回到卧室。
李斯寻脸上的笑意渐深,忽然他的面前出现一道身影,穿着女仆装的冯域在他面前闪过,只是一瞬,却让李斯寻印象深刻。
李斯寻绷紧唇,等到再看过去的时候,冯域依旧穿着那身居家服,根本不是女仆装。
李斯寻晃了晃头,他环顾四周挂着的铃铛,安静无声,说明没有怪物闯入,难道是他出现幻觉了?
吃饱喝足的冯域打了个哈欠,他揉着眼睛,抱着玩偶,眼皮越来越沉,含着拇指睡过去。
冷风吹过,吹得树枝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冯域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站在大厅中,华丽的吊灯垂下,发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冯域好奇地向四周看去,面前堆着一座价格不菲的珠宝山,上面堆着的金银珠宝闪得眼睛痛。
他揉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珠宝山,随后兴奋地大跨步跑向它,然后扑倒在珠宝山上。
冰冷的珍珠在他肌肤上剐蹭,摩擦,但冯域却像是感受到似的,他整个人趴在珠宝上,深吸一口气,感受到金钱的气息。
冯域赶紧把珠宝塞进自己的怀里,一串串项链顺着敞开的领口滑落进去,还有一些大颗珠宝扌氐着月退肉,在上面留下印痕。
不断翻找的冯域手抓住一道环,他往上一扯,竟没扯动,他思索片刻,觉得底下应该藏着值钱的宝藏,于是跪坐在珠宝山上,两只手都拽着环,往后猛得一拖,整个珠宝山塌陷,露出底下的样子。
一具白骨正躺在珠宝中,他的四肢都被锁链束缚,无法动弹,白骨黑黢黢的眼眶直视着冯域,让他冒着冷汗,毛骨悚然。
冯域只觉得手中的环烫手,正当他要丢掉的时候,环上的锁链将冯域捆住,用力往下一拉,他摔在白骨上。
白骨的十根手指猛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挣脱,他全身都是白骨,冯域瞳孔一缩,痛意带着快。感一齐袭来。
“啊!”
冯域从床上坐起,他的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格外的苍白,在他坐起的时候,整个房间的黑雾悄无声息的顺着缝隙消失。
冯域身上沁出的汗水将睡裙的领口浸湿,他大喘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噩梦,这些噩梦会让他想到曾经在梦里,被蛇亵。玩的画面。
冯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两月退交叉,冷着张脸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变月庄了。
冯域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脸颊还残留着红晕,晃着劲瘦的腰去浴室冲澡,等他离开后,黑雾再度冒出来,覆盖在被子的这滩水氵责上。
伸出的蛇信子在舔舐着甜蜜,品尝着独属于冯域的马蚤味。
一早上就碰到这种事,冯域的心情算不上好,他耷拉着眼皮走出去,饭桌上早就摆满李斯寻准备的早餐。
喝下温热的豆浆,冯域才算是缓过神,他懒洋洋地咬着包子,两腮鼓鼓的。
一只冰凉的手靠在他的额头上,冯域掀开眼皮,就见李斯寻坐在身边,他轻哼着,用脚踢李斯寻:“我没生病。”
李斯寻总觉得今天的冯域不太一样,很疲倦,但唇又是红润的,眉眼透着慵懒与餍足,像刚被浇灌过后的花朵一样鲜艳。
“那就行。”李斯寻弯了弯眼:“我今天要出去处理些事情,你中午把冰箱里的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别点外卖。”
“还有少吃糖,我把家里的柠檬都藏起来了。”
冯域皱着鼻子,他只觉得李斯寻好啰嗦,而且他凭什么管自己?
他伸出手,啪得拍在李斯寻的手背上。
李斯寻反握住冯域的手,他低头,吻上冯域的红唇,嘬着嫩滑的舌尖。
看着那张俊朗硬气的脸在自己的亲吻下露出迷离的表情。
李斯寻的吻比城堡里的怪物都要温柔,往往冯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亲得眼里浮起水雾。
直到冯域喘不上起后,李斯寻才松开他,咬着他饱满的下唇肉,带着笑意说:“我走了。”
在冯域发火踹过来的时候,李斯寻拿起背包,向外走去,他现在要养老婆和孩子,要多接点工作。
冯域捂着红艳的唇,后悔刚才没有咬住李斯寻的舌头。
“臭狗。”
李斯寻走后,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把前段时间甲方寄来的裙子拆开,华丽的裙子很符合他的审美,冯域打开直播,坐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