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珍贵的,无论在治愈上还是辅助上均可以派上用场的幸交到那些老家伙的手中,究竟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也是。”
夏油杰认可五条悟的主张。
——毕竟椎名是他0。000001%的可能性叛逃,也绝对要带上的人
才。
「呃。」
偶尔,还是要考虑一下现实。
夏油杰将不切实际的设想丢到犄角旮旯。
且不论他不可能叛逃,哪怕叛逃了,他也抢不过悟。
这种自讨苦吃的无用功,他又不是疯子。
「除非椎名……」
「不。」
夏油杰可是旁观了一学年椎名幸吱呀呼呀捧着五条悟的场面,现在已经连抢夺小伙伴的心思也萌生不了了。
「唔嗯……」
「但还是好想要啊。」
——就好似游戏中的顶级装备一样,尽管将小伙伴比作装备有点不好。
但夏油杰无论是咒灵再生,还是吞噬的时候除去那种让人忍不住诅咒,说是对椎名幸「赖以为生」也并不夸张。
「但凡悟大方一点,不要表现出将椎名作为自己所有物,对一切觊觎的家伙满怀恶意的态度,也不至于……」
夏油杰咬一口蛋糕。
将方才寡淡如水的咒灵摧枯拉朽的取代。
「明明之前无论如何也褪不掉那作呕的味道……」
——说真的。
夏油杰望着椎名幸,她究竟是什么人?
要说弱,嗯,努努力考上二级咒术师的程度,对于他和悟来说弱的不堪一击。
但,她总是可以演算出各种各样的,所谓的「机制」,将咒术界的常识践踏。
夏油杰和五条悟也调查过椎名家。
椎名家的一切,包括家主在内,和咒术界的常识没有出入。
也就是说,特殊的只有椎名幸。
「……就好似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