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二人听见裴寂的话,冬伯推门而入,秋风跳窗而入。
双喜指着秋风嚷嚷道,“秋叔,你不讲武德,怎么能突然踹我呢?”
“小兔崽子!”秋风双臂环胸,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小心你爹撕掉你那耳朵!”
这不是恐吓,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既定事实。
冬伯看着老态龙钟,此刻脚步虎虎生风,上前精准揪住双喜的耳朵呵斥道,“你个狗崽子,日日不去学堂逃课,明日就将你绑成粽子扔去学堂!”
“疼疼疼。。。。。。爹您松手,骂我狗崽子,那您是什么?”
双喜拍打冬伯的手,“耳朵要掉了,轻点啊您呐~”。
结果呢,人直接被拎着耳朵,拽出了屋子。
求饶声,喊痛声没入夜色中。
。。。。。。
崔小七弯腰揭起褥子,拿出袖箭,套在手上。
然后起身再看向院内时,人影不见了。
人呢?
她拽开窗户,院子里只有落叶打着旋儿,连风声都透着诡异的寂静。
这么快又爬上屋顶了?
崔小七警惕地打开屋门,站在院子里,望向屋顶,那里没人。
后院转了一圈也没人。
开始了自我怀疑,是不是眼花了,或者是瞧见鬼火了。
。。。。。。
一连几日,那黑影没再来。
可把崔小七熬坏了,熬出一双熊猫眼。
崔小七睡的正香,院门外传来对话声,吵的她烦躁地翻了一个身,双腿夹着被子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