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提起两只豺,放到了杀猪锅里,看看还有位置,又放了一只。
叶三把门板担到了杀猪锅上。
两个人把豺堆到了雪地上,留下位置放杀好的。
“哗啦啦!”
叶富贵把一整桶水倒进了杀猪锅里,刚刚盖了个锅底儿。
“你们别急,我接着去打水。”
叶小川和叶三回挑了水桶,拉了一捆干柴火和麦秸秆,这才赶了过去。
叶三直接挑着桶去了河边。
“咔咔咔!”
叶小川挽着袖子,抡着斧头,不大一会儿,就将栎木柴砍成了小段儿。
他把柴火虚虚地塞进地灶里,又往柴火中间塞了点麦秸秆。
然后,划着火柴点燃着了麦秸。
不大一会儿,水就烧温了。
等豺化冻,叶小川和叶三一个按头,一个拉尾。
长刀轻轻一划。
一个从喉咙往下划,一个从屁股往上划。
“哧啦!”一声,两个人一起动手,豺皮被剥得干干净净。
叶小川举刀,对着肚子用力一划,内脏流了出来。
豺很小,一只也就四十多斤,去完内脏,就剩下二十多斤肉。
叶小川舀了一大瓢水,豺肉冲洗了一下,放到了空爬犁上。
“三哥,这些下水放那个爬犁上,等会儿拉河边儿洗。”
两个人继续下一只。
叶富贵跳了一担水,眼看水温变高了,就加冷水进去。
等三只豺杀完,叶富贵立刻把杀猪锅里的水舀干净,换上新水。
如此不停地重复,轮换。
二表叔和叶卫星来了,两人直接拉着爬犁去洗下水。
叶富贵嫌挑水累,就和叶卫星换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