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文学

第4章（第4页）

他看着苏晓晓梨花带雨的脸，心疼得要命，却又无能为力。

两人沉默着走回学校，空气沉重得像要压垮他们。

回到宿舍，李东推开门，正好看到张哑坐在床边，低头玩手机。

那张不起眼的脸，此刻在李东眼里却像个夺人珍宝的贼。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愤怒和屈辱瞬间冲昏了理智。

他冲上去，抡起巴掌狠狠扇在张哑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整个宿舍都安静下来。

张哑被打懵了，捂着脸抬起头，满脸错愕：“李东，你……你干嘛？！”

李东没说话，眼睛红得像野兽，抡起拳头又是一拳砸在张哑脸上，直接把他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

张哑缩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惊慌失措：“李东！我错了！我没想抢晓晓！我……我就是按协议来的！”

“协议？操你妈的协议！”李东怒吼，拳头雨点般落在张哑身上，胸口、肚子、脸上，每一拳都带着满腔的怒火。

张哑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哀嚎。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王二狗和冯唐站在门口，想拉架又不敢上前。

李东打红了眼，边打边吼：“你他妈敢碰晓晓！老子打死你！”他一脚踹在张哑肚子上，张哑痛得蜷成一团，脸色苍白，嘴里吐出一口酸水。

终于，李东停下手，喘着粗气，指着张哑的鼻子冷冷地说：“你他妈听好了，今天是你自己摔的，敢说是老子打的，你就等死！”

张哑捂着脸，鼻血混着泪水流下来，连忙点头：“我……我知道！是我自己摔的！不关你事！”他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

李东冷哼一声，转身摔门而出，留下张哑瘫在地上，宿舍里一片死寂。

王二狗吹了声口哨，嘀咕道：“东哥这是真急眼了，啧啧，哑巴这回惨了。”冯唐缩在角落，没敢吱声。

李东走出宿舍，脑子里却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把张哑打残了，是不是就没人能执行那该死的性欲处理服务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愤怒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想象着张哑被打得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苏晓晓因此不用再被任何人碰，而他自己……他就能独占她。

他的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脑子里闪过苏晓晓赤裸在礼堂里的画面，那白皙的胴体、粉嫩的小穴，还有她被张哑喷了一脸精液的场景——尽管她说是用手，但李东还是忍不住想象她被操得浪叫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变态的念头，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他站在宿舍楼下的树荫里，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想办法救苏晓晓，救他们的未来。

当天晚上，李东约苏晓晓在小花园见面。

夜色浓重，花园里的路灯昏黄，苏晓晓坐在长椅上，双手抱着膝盖，眼神空洞。

李东走过去，轻轻坐下，声音低沉：“晓晓，我打了张哑。”

苏晓晓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为什么？李东，你不能再惹事了！你刚从派出所出来，万一再被抓怎么办？”

“我不管！”李东咬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张哑那种人碰！晓晓，我在想，如果我把张哑打残了，学校是不是就没法让他执行那个什么服务了？”

苏晓晓愣住了，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李东，你别傻了……就算张哑不行，学校还会找别人。第四名、第五名，总有人等着。你打了他，只会让自己更麻烦！”她顿了顿，声音哽咽，“我不想你为了我毁了自己……”

李东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握住苏晓晓的手，声音颤抖：“晓晓，我只是想保护你。我爱你，我不能让你去当那个什么服务对象，被一群牲口糟蹋！”

苏晓晓扑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李东，我也爱你……可我真的没办法。我不想你再冒险了，求你，冷静一点。”

李东抱紧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里的愤怒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他低声说：“晓晓，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我们一定能摆脱这个破协议！”

苏晓晓没说话，只是靠在他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夜风吹过，花园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