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听见纪清梵这样说,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疼痛感逐渐蔓上来,盛枝忍不住推开了纪清梵。
第一反应就是纪清梵绝对是在趁机报复吧?咬这么重……
刚才因为在撒娇才表现出来的又乖又甜的样子顷刻间烟消云散,盛枝捂住那一块被反复舔舐用牙齿磨过的肌肤,蹙着眉,不满的神情看起来像要把纪清梵骂一顿。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冲她发脾气。
后劲真的好疼,疼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了,眸光看起来水盈盈的,“你是狗吗?”
哪怕这一刻纪清梵没有再继续,她也已经把纪清梵推开了,但那种泛着疼的细密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之上,蔓延着,感觉麻麻的。
那块肌肤也潮润至极,让人想忽视都不行,盛枝感觉浑身上下都别扭起来,见纪清梵还想凑过来就用指尖去挡她的唇。
纪清梵却眨眨眼,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注意到江晚音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包厢。
哧,胆小鬼。
她抓着盛枝的指尖又咬了一口,面上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嗯啊应声,毫不在意地顺应她之前的话:“是大小姐的狗。”
边说着手又抚了上去,羽毛一样摩挲了几下被自己留下痕迹的地方,近乎叹息,“枝枝,怎么这么娇?”
盛枝的皮肤本身就白,留点什么印子鲜明得不行,尤其是这样重重的刻意留下的,看着就很过火。
用指尖抵她,结果指尖还被咬了一口,盛枝有点脸红,下意识且心虚地往后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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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那边的位置静悄悄的,江晚音似乎没有出来的迹象。
这个发现让她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感觉很刺激。
尤其是刚刚听见纪清梵直接承认是她的狗的时候。
现在的气氛,还有纪清梵的神情,都和她们来之前在车上那种尴尴尬尬冷凝的感觉不一样了,纪清梵又变回了那个很缠她很主动的纪清梵。
而且她就这样承认她是她的狗,实在是太……
盛枝想到这里,脸颊再次攀上些温度,情绪都有些荡漾。
本来被纪清梵咬那一口的时候,她都后悔了,觉得自己这样做简直没必要,但是看见纪清梵现在这个样子又觉得被咬这一口也没什么,虽然有点疼,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纪清梵是对她同样耍了点性子,可很好解决不是么?她之前还以为她要放弃对她演下去了,没想到才过这样一会儿纪清梵就调整好了。
可能因为经历了一下差点失去的感觉,所以她现在想想,对于纪清梵对她演深情装恩爱这件事越来越不抗拒了。
这样百依百顺,全依着她只看着她偏爱她对她包容无比的,时不时还摆明了就是想引诱她的感觉……没有一个地方能挑出差错,让她感觉很愉悦。
就算纪清梵是为了图利益才这样。
但,那又怎样?
她有很多利益可以让她一直图谋下去,不会再有人能超过盛家带给纪清梵的利益了。
就这样让纪清梵一直演下去也不错,盛枝这样想着,意识到什么又在心里给自己找补——这也算另一种看纪清梵吃瘪的方法,谁让她讨厌纪清梵呢,所以纪清梵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地对她一直演下去吧,总归是她先开始对她这样演的。
盛枝对上纪清梵的目光。
纪清梵看着她,瞳孔里只映出她,特别专心特别耐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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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盛枝开口道,“那你只给我一个人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