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想法倒也不能算是“我”的临时起意,我一直都有这种微妙的感觉:果戈里和阿哈之间有着一种微妙的相似性……这可能就是天选欢愉令使的天赋吧。
而且阿哈都痛失过那麽多次名字了,再痛失一次又有什麽关系呢?
这世上多一个叫阿哈的人不多,少一个不少,是吧?阿哈又没有跳出来反对,所以他就是同意了。
“不!行!阿哈我不同意!”阿哈可能是听到他的名字要给别人用了,一下子冒了出来,“之前的手机也就算了,怎麽什麽阿猫阿狗都可以叫阿哈!阿哈不同意!”
嗯嗯,但是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无论你在当时有没有反对、反对了有没有用,都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你现在跟我说又有什麽用呢?
“……”阿哈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麽,听不太清,不过大概就是在骂我或者果戈里之类的吧,“阿哈就知道孩子要一直放在眼睛底下……才给别人代班了多久,就学坏了呜呜……”他又开始假哭了。
好恶心。
为什麽这麽久没见他,他的做派还是这麽恶心?
阿哈在当了一会呜呜伯之后就离开了,可能是意识到他的卖惨行为不仅没有起到作用,甚至还向反方向推了一把吧。
但无论阿哈有没有同意将这个名字给别人使用,它是否能够被承认还要看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
“……‘阿哈’吗?”果戈里停下了他那些疑似多动症发作的小动作,“你为什麽会想这麽叫我呢?”他的脸上是难得的认真之色,像是如果有人辜负了他的期待的话,那会是一种多麽严重的罪恶。
可惜的是,天人五衰是一个反派集团,这里天然便填充着各类罪恶。
“因为我一见到你便很开心,想要‘哈哈大笑’,然后你又叫饭团‘阿陀’,两相结合,我觉得叫你‘阿哈’就很不错,怎麽样?”
“……太敷衍了吧!”果子狸愤愤不平,“你凭什麽觉得我会赞同!?”
“当然了,因为我们是朋友对吧?”“我”一开口就是一句略带有道德绑架含义的话,虽然这个组织里人员的道德含量到底多少是一个谜,但“我”确实采用了这样的手段。
这可能就是自信吧。
人在失去自己清醒的头脑的时候,确实就会具有非同一般的自信呢。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也可以换一个好听一点的说法——这是在打感情牌。
果子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竟然是一个如此无耻之人。
要怪的话就怪你们自己吧,都是这该死的环境塑造了我。
“不行!”他愤愤不平地在原地打转了几圈,“我不同意!”
看到他这个做派,我又一瞬间幻视了刚刚来冒过泡的阿哈。
要不还是你们两个组队吧,我把阿哈寄养在果戈里那里,他们两个一定可以厮混得很开心。
“星酱你太敷衍了!我明明才帮过你!你就是这麽报答小丑的!?”他不满地指着“我”,“你得拿出更有诚意的东西!”
他又将那根食指在脸颊边晃了晃:“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这样吧,我再帮你想一个整饭团的法子,怎麽样?”“我”参考了以往的优秀案例,再次选择了小丑会喜欢的东西。
但很可惜,这回的小丑狼心似铁[1],他虽然也表现出有点兴趣的样子,但还是拒绝了“我”。
他有些失望地说:“星酱,虽然去找阿陀的麻烦是很意思,但是同样的一件事,重复太多次就没有意思了……很遗憾,你错失了这最后的机会。”他对着“我”鞠了一躬,便甩着披风离开了。
看样子小丑还是一个圣斗士,同样的招数不能对他起效第二次。
“我”留在原地看着小丑消失的地方看了一阵子,就转头开始拨打起了一个人的电话。
那个人便是——西格玛!
小丑他是拒绝了“我”,但是“我”还有西格玛啊!
小丑不愿意告诉“我”又怎麽样?他被西格玛用了异能之后他还能拒绝吗?他不能啦!
“西格玛,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能和我见一面吗?”
“……”
“好,那就这样,待会见。”
接着“我”便转头回去了基地,找到了伊万君:“伊万君,这里是你一直在做卫生的吗?”
他有些警惕地先警告了“我”一句:“主人不会一直对你这麽宽容的。”
很显然他误会了,以为“我”又要来找饭团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