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以为没爹的小孩,却可以被那么好的男人抱着,他的爸爸只会打他,骂他,说他不会来事儿。
“完了,全完了。”男人瘫倒在沙发上,满脸痛心。
谢子平擦掉脸上眼泪,平静地质问老师:“老师,我爸爸不是捐了一栋楼吗,一栋楼还不够让温衡给我道歉吗?”
老师叹口气,也对这孩子的执迷不悟有些头疼了。
“子平,一开始错的本来就是你。”
“何况……”老师顿了顿,闭着眼,拆穿成人世界的谎言,“如果你非要用几栋楼来衡量对错的话,温衡爸爸,捐了大半个学校。除了你们家和别人捐的几栋楼,整个学校几乎都是他投出来的,这个理由,够了吗?”
谢子平喃喃:“原来是这样啊。”-
回到东山墅。
一家三口吃完饭洗漱过后,温衡就被赶去睡觉。
“过来。”陆知序仰躺在主卧温言那张沙发上,半眯着眼喊从刚才起就东摸摸西搞搞,压根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女人。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温言眼神游移,“那什么,我明天早八。”
陆知序睨她,抬起胳膊指指上面的牙印:“不是担心我不行?你躲什么。”
好问题。
她有什么可躲的呢。
温言蹭过去,坐他旁边,理直气壮道:“我今天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就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啊?”
陆知序将她捞在怀里,压着她的颈深深地嗅。
慢悠悠开口:“怎么,跟我讨赏啊?”
“你怎么跟条大狗似的,老闻我。”温言扭着腰躲了几下。
却不想,陆知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胸腔都震起来。
“温言,我看你是忘了,是谁才整天被我弄得像小狗儿啊?”
第67章有时过泥潭叫老公
他指节分明的手三两下剥开她身上的累赘,熟门熟路。
温言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他就沉声,带点儿凉意的笑喷在她头顶:“才几天,又把规矩忘了?”
“自己脱。”
陆知序这下也不动她了,彻底松开手,乌眸不紧不慢锁着温言,逼她自己奉上。
温言咬唇。
布帛坠地的声音很轻,她纤细白皙的脚踝踩在上头,像踩在绵软的云层上。
面前那双凌厉的眸子里装着满意、顺心,还有别的什么,沉甸甸扣牢了她。
烫意随着视线直往温言心里烧。
她有点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眼神了。
“过来。”
“转过去,自己上来。”
陆知序慵懒朝沙发上一倚,修长双腿敞开,视线下睨,似笑非笑。
温言顺着他的视线一瞧,脸直接烫出了虾子红。
……她从前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温言又羞又恼别开眼,扶着他的膝头背对,却怎么也找不到位置。
“看来还是吃少了。”
陆知序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