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是我们名门正派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
不愧是魔尊!
魔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以前可没有这样的点子的!
你变了,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我颤抖着瞳孔看着师欲特意放慢了动作,势必让鹤山看清楚他从衣袖中将那本被烧掉的书又一次拿出来的每一个细节。
甚至还贴心地将封面捋平了放在他面前,将那两张和他长得十分相似的脸庞正对着他的双眼。
鹤山瞳孔放大,我极为不忍心地从他眼中看见了一个女化版的他和男版的他深情脉脉的对视。
咳咳。
如果不从画上人物的原型以及动作来看,其实他弟子画的这一本还是很传神的,起码那化作眼神中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至少从封面上看内容应该是本小甜文。
对吧?
总比他将师欲虐的死去活来来的强些。
但是……
【不是,你真的打算让他念这个!!!】
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一贯维持的高冷形象,语气几乎破音。
这一本肉眼可见是●文的著作,要是在所有人面前声情并茂的朗诵出来,我觉得不光是鹤山会社死,就连看热闹的我也会无地自容!
别的不说。
我绝对能在师欲肩膀上抠出一座宫殿的。
他是认真的吗?
【对!】
师欲无比肯定的语气几乎同时给我和鹤山判了死刑。
我就知道这家伙突然找到我准没好事!
一肚子坏水!
不管了!
我眼中寒光乍现,今天我宁可不做君子了,反悔怎么了!
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几个说出的话做不到的时候了。
况且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只乌鸦是我呢?
如果师欲敢跟别人说这只乌鸦是我,那我绝对也敢和他动手,势必要让他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我打定了主意,尖嘴几下就把师欲缠在我身上的头发叨断。
跑了跑了!
此贼害我!
我将他那又长又打结的头发一一弄断,一边抱怨着这家伙不好好梳理一下长发,一边忘记了到底是谁把他头发弄乱的。
总之那一刻我的鸟喙都要冒火星子了,然后当我鸟鸟祟祟地打算趁着师欲和鹤山深情对望时溜走的刹那,他赶紧装作捋了一把头发把我按住了,同时连声传音安抚。
【放心放心!】
【咱俩什么关系?我能害你吗?】
【那本书里没有一点儿脖子以下的情节,我发誓!】
他语速飞快,生怕我这会儿跑走,话里话外想用我们俩的交情让我相信他。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