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为什么还强迫水妖变成粗细得当的大小塞进——
可恶,快把画面忘掉——
我紧攥着拳,恼怒的情绪无处发泄,最后狠狠地化作一道天雷劈进瀑布,给不肖弟子来个爆炸头理发。
怎么没劈死他呢。
我真的很想晃晃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
估计他的脑壳里只有一滩黄水吧。
还能不能做一个正常修士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关于我对水妖的恶劣刻板印象,我在此发出诚挚的道歉。
现在看来,不是我的弟子遇到水妖可怜,而是这个新生的水妖被我的弟子签了死契才可怜。
这个刚出生的妖怪得是倒了几辈子都没能碰到他啊!
难道它是为了偿还上辈子身为水妖时做下的孽缘吗——
算我求你能不能换一个偿还方式,以这个方式我觉得不是在偿还自己的罪孽。
完全是在惩罚我——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此时,我的震惊一点都不亚于当时我看见强迫半妖少年做攻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你你!
我记住他了,以往我遇到的都是被妖兽灵植强迫的,他还是第一个强迫妖兽的。
我真不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好,难道要我夸奖一下他?
夸他为之前那些被妖兽灵植强迫的受害者报仇雪恨吗?!
简直倒反天罡——
我额角青筋凸起,突然反应过来,赶忙呸呸呸。
倒反天罡这个词用的不对。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承认被妖兽强迫是天道常理了?
呸呸!
可恶,脑子快清醒一点!
不要被花市天道同化了啊!
我深刻地反思自己,深呼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想核平的心情。
真好,对花市世界的多样性了解又深入了一番。
我觉得从今天起,我对受害者和加害者的分辩应该更加谨慎一些。
最起码要将众多离谱可能都考虑到位。
我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着仍然非常开心的弟子,目光定定地盯着他,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阉了吧,要不直接阉了吧。
反正秘境中有什么危险都是正常的,干脆直接把那东西做掉算了。
我觉得有时候人类也不是非得有那玩意儿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