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么江小旬,小学的时候你就说过,只要是我不想,我觉得累,你就愿意陪着我逃课。”
迟牧年从蘸料盘里把小包子捻起来,放到嘴里后抬眼睨他:
“现在不愿意了么。”
江旬一直看着迟牧年。
虽然知道这个人已经是他的,但一瞬间他还是很想就在这里扯着吻他,半晌才哑声道:
“愿意,你说的所有我都愿意。”
两人说好了要逃考。
但从汤包店出来,迟牧年还是先领着人往学校里走,在江旬看过来的时候道:
“先去保安室查监控,看看是哪个王八蛋造得谣!”
江旬从善如流:“学校上午查过了,但是昨天晚上暴雨,学校断电,摄像头都没开。”
“昨天晚上?”迟牧年不可置信。
究竟是谁这么费劲心力也要害江旬,甚至都不惜冒那么大雨来学校。
可迟牧年也想不起来江旬和谁有仇。
因为他们基本上学放学都在一起,两个人跟一个似的。
江旬虽然看着冷,但要说得罪人他也不会、
都不跟其他人说话还怎么得罪人。
还是,书里有哪儿段情节被他忽视了?
只是江旬高中都不在随城,怎么可能还有被人举报这一出呢。
迟牧年走在他旁边眉头都快拧烂了,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江旬带上学校对面的公交车。
“不是要逃考。”江旬问他。
迟牧年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点点头:
“是,要逃。”
江旬在他坚定的眸子里笑了下。
等到坐上车,江旬从最后一排把迟牧年的手扯过来攥住。
看到外边一晃而过的风景,南三中学的牌子离他们越来越远。
一种满足感忽然从心里升腾。
像是他们两个彻底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
但理智告诉江旬不行。
迟牧年跟他不一样。
他的家在这儿,他不能轻易就这样离开。
江旬可以做到一声不吭地把人带走,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但他不忍心。
两人到家门口。
迟牧年走在他身后,刚反手帮人关门。
江旬猛地就将他们两个的书包丢到地上,一下把他抵到身后的白墙。
从侧边把他的腰提起来一点,由上至下地用力吻他!
肆虐的唇舌从唇瓣中间伸进来,迟牧年手臂下意识往前抻了下,很快就顺从地仰着头,抱着他用力承接。
没多久就滚上了床。
他们依旧是用手,短暂地分开后彼此的东西重新贴合在一起。
迟牧年一直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