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真这么想怎么办。”
江旬从善如流,“不怎么办,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不就得了。”
迟牧年叹口气,又问他:“做这件事对你有影响么?”
“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些其他手段。”
“不会。”江旬声音很淡,一只手在底下玩着迟牧年手指:
“事情的确都是他犯下的,这点摁死了不会跑,只是怕后边他走保外就医,要是走成了,想要再送进去比较困难。”
停几秒又道:“而且这件事也不需要我来做。”
迟牧年看了他半天,道:
“你心里有数就行,是他们不好,他们从小就伤害你,让你一直在恐惧当中长大。”
“你这么做只是在保护你自己。”
江旬继续问他:“所以你真的不怕?”
迟牧年被他反复地提问给逗笑,像小时候那样戳他脸:
“都说了不怕,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有什么好怕的。”
江旬被他戳得先是没说话,后来扯过他一只手,看着人深吸口气:
“我想要你。”
“什”
迟牧年一个字刚起头就被从椅子上抱起来。
江旬这些年里身板早长起来了,抱起他来半点不费劲儿。
走进紧挨着自己房间的那间客房。
这段时间两人没睡一块,迟牧年怂,而江旬自己也要忙到很晚,他也怕吵到迟牧年。
被从怀里放下来的时候。
迟牧年脑子都是懵的,下意识想坐起来,一只手腕被扯得往后挺,很快自己腰两边落下一对膝盖。
身上的少年弓着腰跪在他身上,眼底全是幽深,手腕一使劲。
是在把人牢牢锁身体底下。
“是你自己想要进来的。”
江旬哑着嗓子诬赖他:“进入这间房子,走到我身边。”
迟牧年:“”
先是抬脸看他,偏开以后默默嘟囔一句:“你好意思说呢,这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
江旬脸皮从小就厚,尤其是在追逐他的这条路上,很自然就应下他这指控:
“是。”
“都是我的错。”
解开自己衣服最上边两颗纽扣。
低下头吻他。
舌尖顺着嘴缝由浅入深的顶进来,迟牧年下意识往后仰。
但他身体后边就是床板,仰半天也仰不到底,只能左右不停转,一只脚不停摩擦底下的床单。
自打在一起后两个人经常像这样亲吻,
江旬像是对他的嘴有什么迷之喜好,每次都要在里边待好久,一直亲到迟牧年的舌根,让他们两的湿漉漉完全黏合在一起。
迟牧年被亲的后边嘴巴都快要合不上,脑袋和身体越来越热,手从扒着他两边的衣服,到他的肩膀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