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过你,韩卓对姜眠···”
“荒谬至极!你霸占着姜眠还去考虑韩卓的喜好?你们男耕女织田园牧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韩卓的感受?!”
话音落下,她忍无可忍,转过头和他四目相对。
两人的呼吸立刻纠缠在一起,只要他想,稍一低头就能擒住她的双唇。
他垂眸看着她的脸,眼底的情绪如墨一般浓得化不开。
就在她难受到无以复加,而不得不再次避开他的呼吸以及他的视线之时——
“原来是···吃醋了。”她听见他说,语含笑意。
叶舒勃然大怒:“胡说八道!谁吃醋了?!”
“没吃醋你生什么气?”他低了头颅,再进一步向她靠近。
叶舒不得不转头,然而脸颊就擦过他的薄唇,冰冷至极,却是炮烙之刑。
奇耻大辱!叶舒想疯狂踢腿,却被睡袋限制了行动。
“说啊,没吃醋你生什么气?”他再次重复,声音又低又哑。
但叶舒拒绝一切旖旎暧昧。
“韩卓有句话说的好:我们不是你们play的一环。”她眼角沁出泪来,说话却清楚明了一字一顿:“要恩爱自己关起门来恩爱,有点素质就别在公共场合碍人眼睛!”
沉默半晌,他突然放开了她。
然而下一秒,她却听见在冰雹和话语之外,是他脱衣服的声音。
“我说过要死一起死。”他一脚踢开姜眠留下的睡袋,看架势是要躺在她身边。
“今晚我就履行这个承诺。”他淡漠的说。
叶舒一下子坐起来:“妈的!你个神经病!”
“别脱!不然我杀了你!”她迅速跳出睡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拉链。
即使在这样的愤怒之下,拉链也没有伤着他分毫。
反而是叶舒自己外套的拉链,一直拉不上去。
他不由分说的替她拉好,甚至还把帽子盖了过来,只露出她的一张小脸。
走出帐篷,他捡起地上的雨伞,整个儿的撑在她的头顶。
工作人员跑过来,又递上一把伞,却被叶舒接过。
“别跟着我了。”她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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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木屋中,姜眠心急如焚:“易洲没欺负你吧?”
“是你叫他来的?”叶舒诧异。
“我抱不动你,只能拜托他把你抱进来。”
“姜眠···你···”叶舒一时语塞。
“他离你最近,我总不可能跑来找韩卓帮忙吧?”
“···我自己会走。”叶舒咬咬嘴唇:“再说不是有···工作人员吗?”
姜眠浅笑:“我让陌生男性来抱你?”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叶舒嗫嚅着说:“但我是自己走回来的。”
“好了,早点睡吧,太晚了。”
叶舒躺在床上,心里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