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当众狠狠抽了几个耳光,火辣辣的疼,却又发作不得。
秦怀肥硕的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下巴上的赘肉也随之抖动。
他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指着萧君天破口大骂。
然而,法庭的庄严肃穆,让他硬生生将涌到喉咙口的怒骂咽了回去。
“妈的!”
秦怀低声咒骂,拳头在膝盖上捶了一下:
“这小子,怎么跟个鬼一样!”
“这都能让他翻过来!”
他怎么也想不通。
那三个女的明明已经收了钱,排练了那么多次,怎么一到萧君天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三言两语就全招了!
简直是废物!
旁边的张天傲也是一脸的晦气,狠狠啐了一口:
“真是邪门了!”
“那几个贱人,胆子比针尖还小!”
他原以为胜券在握,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在柳夭夭倒台后,去云顶天宫分一杯羹。
现在看来,全成了泡影。
唯有秦升,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脸上的阴沉反而渐渐收敛了些。
“急什么。”
“这只是开胃小菜。”
“逼良为娼这条罪名,本就是虚的,全靠那三个蠢女人的证词。”
“她们不中用,被萧君天几句话诈出来,也不算太意外。”
秦怀闻言,稍稍按捺下怒火,喘着粗气看向秦升。
秦升压低了声音:“别忘了,我们给柳夭夭准备的大餐,还在后头呢。”
“那可是杀人藏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