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可能吗?”
他慢条斯理地反问,眼神却锐利如刀,直刺公诉人:
“请恕我提醒,刚才法官大人金玉良言,言犹在耳——‘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不要发表可能误导法庭的结论性言论’。”
他微微侧身,面向法官席,姿态恭敬却暗藏锋芒: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柳夭夭女士,此刻正面临着‘组织、领导、容留她人卖淫’的严重指控。”
“而这份指控的关键构成,便是这三位小姐的证词,声称她们受到了胁迫,并遭受了侵害。”
“如果她们无法提供任何证据,来佐证她们核心指控中‘被侵害’这一事实,那么,她们整份证词的可信度,尤其是关于‘被迫’这一关键点的真实性,是否也应该受到最严厉的审视?”
他顿了顿,黑眸下闪过厉色:
“难道仅仅因为时间久远,取证困难,我们就要无条件地采信一份没有任何实质证据支撑的、关乎他人清白与自由的指控吗?”
“这难道符合我国法律对于证据合法性、真实性、关联性的严格要求吗?”
坐在被告席上的柳夭夭没忍住轻笑出声。
而坐在旁听席上的秦升、秦怀和张天傲三人,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哥,这小子真他妈能掰扯!”
“他妈的!”
“死的都能让他说成活的。”
秦升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萧君天的逻辑和言辞,确实犀利得让人头疼。
公诉人被萧君天一连串的反问和质问,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指着萧君天,声音发颤: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你这是在恶意曲解法律精神!”
“你这根本就是典型的诡辩!”
“诡辩吗?”萧君天挑了挑眉,“我倒觉得,这是最基本不过的逻辑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