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细细簌簌的脱下外衣。
在逼仄的空间里,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
傅寒声深呼了口气,喉咙干涩的发紧,想忽视都难,脑海里不自觉想象洗手间里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白皙。。。。。。
柔软。。。。。。
。。。。。。
傅寒声暗自咬牙,幽深的眸色藏着浓欲,隐忍的说了句脏话。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如此荒唐的意淫一个画面,就好像,前二十多年的克己复礼全都见了鬼。
而那一幕,还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肖想的。
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究竟有多荒唐。
傅寒声背对着洗手间,烦躁的掏出一支烟,没抽,就咬着。
。。。。。。
温辞对外面的一切一概不知,匆匆换完衣服。
推开洗手间的门,却发现傅寒声竟然不在。
只有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有事先走了,没人上来,你一会儿放心离开。】
纸条旁边放着一颗桃子味的糖。
他还记得她低血糖。
温辞目光柔软,心里暖洋洋的,可旋即,这股甜蜜就被另一股情绪铺天盖地的压住了。
和陆闻州刚开始创业那段时间,早出晚归,熬夜加班是常事。
日复一日下来,身体营养跟不上,又劳累,她时而低血糖。
陆闻州兜里经常备着糖果,就是桃子味的。
可能就是这一抹‘甜蜜’,撑着她走过那段遥遥无期的黑暗吧。
可如今,人家功成名就了。
之前所有的甜蜜,他渐渐也全部收回。
之后的四年里,他很少再关怀她,更别说买这种糖了。
贵重的包包首饰确实没少买。
可她是嫁给他,又不是卖给他,更不是一个没感情的机器。
他是真的不知道她不喜欢那些东西,还是在自欺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