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死死咬住牛宏不放,才能把黄天佑三人留下来帮她找到真正的小偷。
否则,她就要面临巨额的赔偿和丢掉工作的惩罚。
这将是她无法承受的。
牛宏冷冷一笑,
“你说是我偷的,证据呢?赃物呢?如果你找不出来,我现在就可以告你凭空捏造事实诬陷我。
这里有三位公安同志可以作证,我是清白的。”
“。。。。。。”
听到牛宏将黄天佑、冯建成以及李四毛三人搬出来做证人,田菜花再也没有胆量继续纠缠下去。
她的心,虚了!
站在那里无言以对。
“啐。”
牛宏将一口老痰狠狠地吐在田菜花的脚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我的妈耶,我可不能活啦。。。。。。”
牛宏的离去,打乱了田菜花的如意算盘,预感到自己的惩罚即将来临,她所能做的,也只有痛哭和默默承受。
当然,痛哭既是她情绪的发泄,也是想引起别人的同情为自己争取更多主动的砝码。
只是这哭声落入牛宏的耳中,引起了他的一声冷笑。
牛宏心中暗骂一声,
“该。”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大耳刮子早就揍她脸上去了。
走在早晨的大街上,牛宏反复思索着昨晚的事情,
这种无妄之灾,既是时代之殇,也和他的粗心大意有关。
如果在走进招待所之前,换上中山装,那个娘们儿就不会狗眼看人低,将他视为乡村来的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