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徵催促:“你倒是快说呀。”
“肝火有些旺。”冯景揣着手,“泡点菊茶喝喝就行。”
所以别盼着人生病了!
楚流徵点头。
她忽然明白了。
【暴君看佛经的效果显著啊,不为外物所动,连金子这样迷人的小妖精都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萧靖凡一口茶呛到嗓子眼儿,咳得脸通红。
楚流徵忙过去,看着周元德替他拍背。
【啧啧,这么大人了,怎么总是呛到呢?又没人跟你抢。】
萧靖凡:“……”
这女人不在心里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他能呛到吗?
他还没生气呢,这女人倒先在心里数落上他了。
这是什么道理?
这是楚流徵的道理,她又不知道心声能被皇帝听见的咯。
见萧靖凡止了咳嗽,除了脸红了点其他没什么事,楚流徵便心宽地带着人去收拾行李了。
此番赶往泗水镇,除侍卫之外全部坐马车。
一则为了安全,二则为了掩人耳目,三则么,为了补觉。
大家伙儿忙了一宿,着实困得慌。
在马车上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拿刀捅都不带醒的。
车队出城,一发响箭射上天空,与湛蓝的天幕炸开一朵红色的。
密林之中,高大威武的银甲将军从天际收回目光,沉声下令:“入城。”
雨落,羡城乱。
一日平。
雨停。
金乌沉入天边,于深蓝的天幕留下一线残红。
车队抵达泗水镇,入军营。
驻军副将黄莘与金吾卫前来拜见。
军帐中,萧靖凡仔细询问泗水镇的情况,楚流徵则悄悄打开系统,寻找自己的立功目标。
【阴岚辞这会儿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