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年5月31日上午九点四十五分,骆丘市开路到延年路交叉口,一辆辆全副武装改装完毕的铲车凶锐出击。
驾驶者都是平均五十岁以上的人,出生瓦邦,第一批青年军出身,跟随魏瑕血战,见过太多残酷,昔日也有过最贫瘠岁月,他们最初在云南定居,而后陆续搬迁到了东昌省。
现在结婚生子,有人或者干脆孤独过了半辈子,他们的孩子都不知道父亲是什么人,只知道父亲普通,他们长得普通,普遍瘦小,口音要么云南要么是东昌口音,还有少部分南方长大,南方口音。
“冲啊!”
“冲冲冲!!!”
“老子们终于等到了!”
“顶住!”
为一个秃头喊道,他是青年军小队长之一,管着和联络十个人,他率先截停了一辆公务车,然后挖掘机的车头开始砸着一辆公务车。
而后其他铲车堵死,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缓!
道路尽头,老缅医抽着烟看着,他提着一个箱子,箱子里是昔日解剖专门用的手术器械。
阎赴则看着一辆车抵达,一辆早就被伪装好的交警车停在路边,这是接应车。
青年军开始上了,敲打,撞击,然后他们下车,有人被子弹射中,躺在地下咳嗽不断咳血,有人继续前进,铲车在飞撞击,公务车终于翻车了。
一个穿着得体的老者被拽着头。
孔老被硬生生拽了出来。
他并没有害怕,而是嘿嘿的笑着,青年军一个秃头队员猛然扇了他一巴掌,孔老面无表情:“你们输了!”
“你们敢选择这一步报仇你们输了!”
“你们想对我进行记忆提取,但时间来不及了。”
“这是国内!”
“这不是你们的战场,你们输了!”
“哈哈哈,你们开始破坏秩序,开始滥杀无辜,开始大型破坏,开始蓄势破坏,哈哈哈哈,魏瑕集团,为人民造福,为公理声的魏瑕集团做了这种事。”
孔老大笑,本来他打算割让利益,但没想到,阎赴的后手居然选择袭击他,折磨他。
这就很好,这就违背了规矩和道德。
魏瑕集团之后会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谁说我们输了?”老缅医站在孔老面前,他开始检查孔老的面部。
“你们真输了,你们坚持不到十分钟,马上就会有武警队伍,你们会死很多人,你们会被定义为歹徒。”
“魏家苦苦积累的名声全部会随着这场袭击而消耗殆尽,至于你们提出的脑波方案更没人敢支持!”孔老冷冷看着。
老缅医开始挥手,阎赴派人将孔老押到交警车上。
而后老缅医挥手,周围绿化带内藏着很多工具,都是用来易容,化妆,包括孔老的行政夹克被脱掉。
有青年军开始给老缅医易容,开始给他换上衣服,身高不够开始穿增高鞋,这个过程像是曾经演练过几十次。
有人拿着孔老的照片和老缅医的脸反复对比,肤色对比,身高对比,体态对比,鼻梁,嘴唇,每一处,效率极快的化妆。
在化妆之后,并且将一些鲜血涂抹在老缅医脸上。
于是——老缅医伪装易容成了受轻伤的孔老。
除非孔老身边的人亲自观察,不然短时间很难看出来。
孔老在看着这一幕,他眼神开始变了,他有些惊叹,他几乎可以想象,这个易容过程显然在之前魏瑕集团不知道排练过多少次了,所以这次才这么迅,娴熟,完美,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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