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毕业只剩几个月,我每天数着日子,像是数着通往自由的倒计时。
这段时间,校园里的气氛既紧张又诡异,毕业的喜悦被我和母亲的堕落经历蒙上阴影。
特别是有一天,小芳被主任带回校长的调教室,打破了这段时间的沉寂。
校长和主任站在一旁,低声讨论如何处理小芳,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我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小芳的遭遇远比我想象的更惨烈。
上次她被带走后,我以为她如校长所说,被送去了妓院,却没想到她先被送往医院,住了好几个月。
小芳的子宫因重伤无法修补,被迫摘除;大肠也因溃烂切掉了一大段。
她的牙齿经过廉价的重建,导致脸部歪斜,笑容怪异而凄凉,像是被命运粗暴地扭曲。
她跪在校长面前,哭着乞求收留,声音沙哑而绝望:“校长,我愿意放弃人的身份,做您的母狗、奴隶,只求留在您身边,有一口饭吃。”她的身上满是刺青与伤疤,像是被无数暴行刻下的证明。
校长冷笑着说:“连子宫都没有,本来就不算女人,现在连母狗都不如。”他的语气充满鄙夷,像是看着一件破损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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