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到母亲身边,帮她穿上被撕得破烂的制服。
她的身体布满红肿的鞭痕与咬痕,私处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杂,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石桌上。
我小心翼翼地帮母亲整理好衣服,扶她坐起来。
我们母女相拥而泣,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彼此的肩膀。
母亲的眼神空洞,声音颤抖地低语:“小美,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过去被校长玩弄时,她还能安慰自己是为了保护我,为了女儿的未来。
如今,却几乎任何人都能随意凌辱我们,这种无底线的羞辱让她的信念彻底崩塌。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彷佛灵魂已被掏空,仅剩一具空壳。
我心如刀割,却知道我们必须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我擦干眼泪,低声说:“妈妈,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有个方法,我们一定要撑过这三年,直到小丽毕业。”母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虚弱地问:“小美,你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的想法:“之前被阿学强奸时,我痛苦得想死,但有一瞬间,我领悟了一个道理——如果我们把痛苦转化成快乐,接受这一切,享受被轮奸、被玩弄的感觉,那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天堂里?”
母亲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不解。
我继续说:“我开始接受阿学当我的主人,我告诉自己爱他的大肉棒,享受他干我的阴道、我的肛门,享受那种被征服的快感。现在,我们只要把每个人都当成我们的主人,渴望他们来玩弄我们,把痛苦转化成快乐,我们才能撑下去。”
母亲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小美,你疯了吗?这样不就是人尽可夫,还要从中找快乐?”她的语气充满抗拒,眼中透着一丝恐惧,彷佛我在说什么疯狂的妄语。
我握住她的手,温柔却坚定地说:“妈,我知道你一开始无法理解,但请把我的话记在心里。过几天,也许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我低头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希望,却也藏着深深的无奈。
我知道,这种扭曲的心态是我在绝望中找到的唯一生存之道,无论它多么病态。
母亲沉默了,泪水再次滑落,没有回应。
我轻轻抱住她,感受着她颤抖的身躯,心里明白,这场噩梦远未结束。
我们母女的灵魂已被这座校园的淫靡牢笼锁住,唯一的出路,或许只有学会在这地狱中寻找扭曲的快乐。
下午的校园笼罩在一片沉闷的暑气中,体育馆的空气混杂着汗臭与塑料地板的气味。
我将母亲藏在体育馆后方一间狭小的打扫间里,门缝微微开启,足以让她看清外面的情景。
打扫间里堆满了清洁用具,空气闷热而压抑,母亲缩在角落,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我低声对她说:“妈,待在这里,看着我。”她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我即将展示什么。
我走出打扫间,找到几个平时常在校园里玩弄我的学生。
他们是派对后最肆无忌惮的一群,早已习惯将我视为泄欲的工具。
我带着他们来到体育馆的角落,地板上铺着旧垫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味。
我脱下制服,赤裸着站在他们面前,眼中带着一丝刻意的媚态,像是早已接受了自己的“母畜”身份。
我主动跪下,爱怜地注视着他们的阳具,一根根粗壮而滚烫,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第一根阳具,指尖滑过敏感的顶端,然后低头用舌尖舔舐,缓缓绕着顶端打转,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我的动作温柔而专注,彷佛在品尝珍馐,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享受这屈辱的快感。
我轮流吮吸每一根阳具,红唇包裹住它们,舌尖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传来咕叽咕叽的声响。
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与胸口,黏稠而温热,我故意用手指抹开,涂在乳头上,然后舔舐指尖,眼中闪着淫荡的光芒。
我站起身,主动跨坐在一个男生身上,引导他的阳具插入我的阴道。
猛烈的冲撞直击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我故意高声呻吟,声音在体育馆内回荡,像是堕落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