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坚:“你们两个一伙?”
方牧昭不恼反笑,收手旁观:“你还想’干活‘就别在节骨眼上搞事。”
瘦师爷拉开大胆坚,表明立场,“你掐死他没用,等望叔回来处理。”
李承望不在,大胆坚直言不讳:“叼他老母,小孩又不用男的生,搞那么紧张。早把罗老黑那边让老子来搞,都不知道做了多少笔了!”
方牧昭冷笑,“做多少笔都不够济公偷。”
济公不再特指任开济,而是家贼的代名词。谁叫大胆坚当初把狱友带来一起做事。
大胆坚恼羞成怒,铁拳方向调转,袭向方牧昭,“叼你条臭鱼!”
方牧昭轻巧避过,咬唇扬脸,姿态挑衅,“哪说错?”
“好了!都少说两句!”瘦师爷像头疼的兄长,紧急调停兄弟矛盾。
俗话讲同性相斥,四个男人陷入难堪的沉默。
方牧昭:“我去抽根烟。”
大胆坚:“你给谁通风报信去?”
一句“给你老母”溜到嘴边,方牧昭生生忍下,头也不回走出住院部大楼。
人字拖嘎吱声紧缀身后。
方牧昭绕回北门,照旧骑着小叶榕底下的共享单车,掏出烟盒咬了一根点上。
大胆坚和他隔了几辆单车。
方牧昭当着大胆坚的面掏出手机,给叶鸿哲发了一条提醒勿回的短信,把该处理的痕迹屏蔽干净,一会免不了一场风波。
大胆坚隔着烟雾盯着他。
方牧昭递出手机,“还要检查吗?”
大胆坚轻蔑一笑,吐出一口烟雾,没接。
两个大男人各自沉默抽烟,玩手机,烟雾一口接一口,熏着小叶榕。
当夜,小谢顺产下一个不足五斤的男婴,胎龄刚刚35周,男婴马上被转到新生儿科,住进保温箱。
隔着探视窗口,李承望紧拧的眉头舒展一半。
小谢脸上多了一股母以子贵的傲气,更加理直气壮差遣方牧昭办事。
她说:“我的梵克雅宝在我老公手上,你去要回来。”
方牧昭可是大胆坚都差不动的泥猛,“谁不知道你老公把手链卖了赌钱?”
小谢皱眉:“让你去要你就去,那么多废话,想气坏我身体啊?气坏了生不了二胎你负得起责任么?”
二胎只能是李家的二胎,算上小谢老公那边,小谢现在已是第三胎。
李承望要养两个后代的话,不会坐吃山空,肯定要继续做下去,下一单“生意”指日可待。
方牧昭难得眉舒目展:“如果望叔知道你老公偷卖掉他的东西,你猜他会不会生气?”
小谢仍是有所忌惮,不敢惹怒大金主,“你说怎么办?”
方牧昭:“凉拌。”
小谢:“死泥猛!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