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吗?
望着牛琴匪夷所思的脸,婶子笑的更加温柔,眨眨眼,“没招啊,一家一个过法,一个猴子,一个栓法。
这日子啊,谁过的舒服,谁就赚了。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呢。”
通透,这话说的,忒通透了。
二人看的开,笑嘻嘻的打趣萧振东跟毓芳,那头烤着棉袄的姚金玲,都要酸死了。
在心里,把毓芳骂了一百遍。
那个什么娼妇,下贱做派之类的,更是在心里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旁边的何月牙没吭声,坐着,老老实实的。
等到衣裳干的差不多了,姚金玲这才想起何月牙的不对劲。
这,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
“不是,”姚金玲看着何月牙,纳闷的,“你咋不说话呢?”
何月牙惊呆了,说话?
说什么话?
她有啥好说的。
心里一肚子火气,可,她又不能对着姚金玲作,只是张开了嘴,用自己那副沙哑的嗓子,艰难的,“咳咳咳,我、我不是不想说话,是,咳咳咳……”
说一句话,恨不得把肺管子都咳出来。
“咳咳咳,”何月牙的嗓子,实在是太难受了,咳了半天,才缓过来。
咽了一下口水,感受着嗓子钻心的疼,这才沙哑道:“嗓子太疼了,实在是说不出来话。”
姚金玲:“……”
说实在的,她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可,她一向高傲惯了,也一直把何月牙当做自己的小跟班,小走狗,平时就呼来喝去的,这会儿,让她跟自己的小跟班道歉,那是绝不可能的。
吸了吸鼻子,姚金玲嘟囔道:“我也没用多大劲儿啊,咋就这么娇气了。
真是受不了。”
她转身,翻了个白眼,无语的,“回去把你的嗓子给看看吧,还有,别再说话了,这嗓子,也忒难听了。”
说罢,她掏掏耳朵,嫌弃直接摆在了表面上,“跟个公鸭嗓子似的。”
何月牙满眼怔愣,心,也轻轻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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