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给他们探好了,多在那里睡一会会死啊!
多守两天,说不定就把人蹲到了呢?这下好了,把船弄走,起个啥作用啊?人家能弄来第一艘就能弄来第二艘。”
船能值几个钱?不管拐一个大人还是一个小孩回去卖了都出来了。
他哥在边上劝他:“你悄悄的,公社那边的人是你一个小生产队长能说的?”
“就因为我是生产队长我才要说。他们山高皇帝远的,人贩子又不到公社那边霍霍,祸害的不还是我们队上?
这没把人按住,回头变本加厉的报复我们怎么办?”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忧虑起来。
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那些人都是畜生,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没法按常理来论的。
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但现在也没办法,武装部都不愿意管了,他们小老百姓能干啥呀?
知青点几个也失望的很。
原以为找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着也得有个结果。
谁能想到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去那个小树林锻炼啊?”唐红筝问了一句。
江成安:“怎么不能啊?我们一起的怕他啊。再说了,我们又不往深处走。”
主要他们天天早上要练嗓子,吵得很,不然的话倒也不需要跑那么远。基本的训练,哪怕就在住的这个院子里都能完成的。
在队上社员的痛骂声中和满心失望中一晃又过了几天,这件事情渐渐没有人议论了。
苞谷地里的草也锄的差不多了,上工的人都转战棉花地里。
沉寂了好久的小树林突然又有了动静。
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