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在和平年代,这个问题还不突出。一旦生战争,或者遇到什么紧急的大情况,需要调运公共汽车的时候,那该怎么办?”
“还有一个问题,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汽车运输业务难道真的完全不赚钱了吗?这个问题,咱们省政府有没有深入调查过?”
“调查过的!”钟德兴的话音刚落,田代兴便立马说。“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汽车运输真的不赚钱,不但不赚钱,反倒还倒贴进去,亏钱不少。”
“所以,咱们如果不让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申请破产的话,公司跑运输一天就多亏一天。与其这样,不如让它早日申请破产!”
“是吗?”钟德兴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的冷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那田省长,咱们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主业亏损的主要原因是什么?这个问题,咱们江东省省政府有调查清楚了吗?”
钟德兴这个问题一下子把田代兴问哑巴了,田代兴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十分尴尬的陪笑的说。“钟省长,这个问题的答案,刚才我也已经提到过的!”
“咱们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主业亏损的主要原因是,高铁和私家车增多的冲击。现如今,乘坐高铁比乘坐公共汽车舒服。谁还乘坐公共汽车?”
“除此之外,随着私家车越来越便宜,购买私家车的人越来越多。自己开私家车比乘坐公共汽车还要舒服,人们当然不愿意乘坐公共汽车了!”
就田代兴的回答,田代兴显然没有深挖过江东省公共汽车运输总公司主业亏损的主要原因。
提前来江东省的这几天,要不是他偷偷暗访了一下,他也都还不知道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主业为什么亏损?!
钟德兴不想把他提前来江东省省城进行暗访的事告诉田代兴。
听田代兴这么说,钟德兴怕田代兴难堪,他也没有反驳田代兴,淡淡的说。“那也是啊!所以,咱们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难题,解决起来非常不容易!”
“那是那是!”田代兴连声附和道。“若非如此,组织也不会把您调到我们江东省。我们江东省省委省政府和全省人民都对钟省长您抱有很大的期望,我们也深深相信,您一定不会让组织让我们所有人期望的!”
钟德兴听不得田代兴的拍马屁,便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田代兴见时间已经不晚,便告别离去。
田代兴走后,钟德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问题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这需要一个全面而深入的改革计划。
在进行深入改革之前,他要对江东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的运营状况进行一次彻底的审计。他需要了解公司的财务状况,运营效率,以及员工的工作态度和服务质量。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问题的根源,制定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第二天早上,钟德兴吃过早餐之后,给秘书刘坤楚打了个电话。
刘坤楚很快通知钟德兴的司机,让司机到省政府招待所把钟德兴接到省政府大院。
今天是钟德兴到江东省省政府上班的第一天。
这天的天气特别好,朝阳挂在楼宇上方,投下金色的光芒。
像高山省省政府大院一样,江东省省政府大院修建的也比较气派,门口有士兵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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