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暖暖的口腔,湿湿滑滑的裹住了,我整个人都仿佛被厚厚的棉花包紧一样,我幻想自己成了一个蚕蛹。
她应该是准备了很长时间,舌头轻轻地扫过我的膨胀,一下一下都让我浑身发麻,脚趾不自由自主地来回搓弄。
我一口一口小声叫着妈妈,也让她很有成就感。
从这一刻起,我的母亲她转变了,从被动享受,到了平等地互动,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我妻子了。
她一手撸着我的肉棍下半段,偶尔轻轻揉捏我的睾丸,一边让我的鸡巴渐渐深入她的口腔,那灵活的小舌,无师自通一般扫着我的冠状沟,扫过我的马眼。
“妈妈……妈妈……晓琴……老婆……好爽啊……”
她没有回应我的乱叫,嘴唇张成O型,开始小心翼翼地吞入又挤出,牙齿一次都没有刮到我粗壮的柱身,只有那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我的坚硬。
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我真的说不上跟做爱插入,到底哪种方式更爽。
“哦……哦……啊……晓琴……好妈妈……我的好女人……”
她偶尔一抬头看见爽得翻白眼的表情,开始尝试快速的吞吐,动作从生疏到渐渐熟练,看得出她在用心地让我感受到男人的快乐。
“啊……晓琴,别吸了……让我操你……”我这时候感觉肉棒硬到了极点,还在她温热的空中一跳一跳的。
然后她却没有放手,嘴型箍紧了一些,更加快速的刺激着我,那一头秀发上下甩动,口水从她嘴缝里流出来,浇在我肉棒上,打湿了我的阴囊。
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收不住了。
“妈妈,快吐出来,我要射了……”我怕她受不了那浓腥的味道,便提醒道。
可我妈没听见一般,反而口手并用,抬起头的眼神变得有点妩媚。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
“宝贝,好儿子,射妈妈嘴里。”
我没有多想了,任由那种微微触电一般的酸麻袭来,随即朝她嘴里发射了一坨又一坨的乳白色果冻。
她在我射完最后一滴后,吐出了我那还发硬的阳物,一点浓白被带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这是我们母子间截至那晚少有的淫靡一幕。
她把我的高蛋白在嘴里含了一会儿,觉得滑滑腻腻没什么味道后便一口咽了下去,随后拿起床头的水杯,漱了下口。
我十分动容地把她抱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摸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
“妈,太舒服了……谢谢你!”
她看着我,既有母亲的温柔,又有夫妻的爱欲,“林林,我们这么做也有一年多了,跟你在一起,除了见不得光,其他我都很快乐,很幸福。”
柔软的手拂过我满是胡渣的脸颊,又轻声告诉我,“不管你今后是否跟我在一起,你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我本想立马纠正她,但又有点底气不足,就像我之前绝对不会想到我会爬上刘爱媛的床。
我把所有的感激和爱意都灌注到了我的舌头上,一下下如毛笔一般扫过她的桃源口,舔得她娇喘连连,舔得她双腿发抖。
接下来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我们的配合变得天衣无缝。
我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如那太空飞船对接一般,仿佛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整体。
她总笑着说我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来,连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也努力了很久。我说这大概就是命,我们上辈子情人还没做够。
她鼓励我去追求爱情,说她真的不介意了,连出轨她仇人刘爱媛她都原谅了我,其他没啥不能接受的。
但其实是很矛盾的,我即使去追求别人,我跟我母亲相当于还是夫妻的样子,我们还是会调情,会接吻,会做爱。
我如果抛弃了她去跟别人在一起,那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
这样也必然会导致我跟其他人所谓的爱情,都会以悲剧收场,不是第三者的悲剧,就是我母亲的悲剧,而我怎么都不想让我母亲成为悲剧。
人性,就是这么丑陋。
我母亲也提醒我,“其实,你的梦中情人,就是你梦中的样子。”
我那时候没开窍,导致我亲手去撕开了那一层朦胧的面纱,给自己和周艳梅都带来了不知道好,还是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