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寝宫进来好一会儿了,见他在铜镜前站了颇久,便奇怪地凑了过来,不带一点声音的。
沈奉:“。。。。。。”
沈奉当即嘴又快又硬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在照你吧。我只是路过,无意往里看了一眼罢了,发现这铜镜打磨得很一般,显得你很胖。”
冯婞仔细看一眼:“是吗?我怎么觉得还好。”
沈奉:“要么就是你本身脸盘子就大。”
冯婞:“大吗?很难看吗?”
沈奉:“难道你觉得好看吗?”
冯婞:“不好看你还看这么久。”
沈奉默了默,坚决否认:“我是在看这铜镜,怎么可能是在看你!”
冯婞:“那怎么还伸手摸上了。”
沈奉继续否认:“我是在摸这里有点不平整!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摸你吧!”
冯婞看他一眼:“没看我就没看我,没摸我就没摸我,不必这么激动,我又没说我不信。”
沈奉:“。。。。。。”
后来沈奉不喜欢去偏殿了,他更喜欢待在寝宫里,连批折子也在寝宫批。
这样他就能有意无意从铜镜前经过,再有意无意往铜镜里看上一眼。
冯婞支着头道:“皇上怎么总起身往那边走?”
沈奉:“朕口渴,去那边喝口茶水不行吗?”
冯婞:“可今上午你都去喝了八趟了。”
沈奉:“有那么多吗?朕没注意,可能是今上午格外的口渴吧。”
冯婞:“你说你格外口渴吧,可八趟两杯水都还没喝完。”
沈奉:“。。。。。。”
沈奉有些愠恼:“碍着你了吗,你管那么多作甚?”
冯婞便建议:“皇上完全可以不必把水放得那么远,就放在你批奏折的这桌上,又不会洒。”
沈奉:“朕高兴多走两步去喝。”
冯婞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