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傲慢的白人,肯定会干出这种事儿来。
老子是义务帮忙,从来都不欠谁的。
唐河沉声说:“我退出!”
队长急了,上来又是一通劝。
游骑兵出一声厉喝,队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唐河手中持枪,警惕地看着游骑兵,带着杜立秋慢慢地向外走。
游骑兵还在那乍乍呼呼,几名游击队员拎枪起身。
翻译急得大叫。
杜立秋却狞笑一声,抓过两枚火箭弹,像两柄大锤似的往一块一敲,出当的一声,吓得所有人忽啦一下退后两步。
杜立秋的大体格子挡在唐河的身前,谁敢开枪开打他,死也要带走几个。
唐河一边退,一边搜集了一些食物和饮水,再拎上他们的装备。
翻译赶紧跑过来,居中两边协调。
但是这事儿,又哪里有协调的空间呐。
一直到了洞口处,唐河一拱手说:“兄弟,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无期!”
“兄弟,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
唐河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你的!”
“我叫……”
今天山风很大,翻译的话刚喊出口,就被风吹散了。
唐河和杜立秋走在山间,小心地掩藏着痕迹。
他们甚至都不敢走路。
碰上苏兵,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两人可都是大兴安岭苦寒地的猎人,行走在山间,倒也不觉得多难。
就是这边的山,又秃又陡的,真的很难走。
走了两天,唐河现,苏兵的包围,好像也没那么严密嘛,只在路上设卡,随随便便就能从山上绕过去。
两人爬上山顶,正准备绕过的时候,杜立秋叫道:“唐儿,有情况!”
“什么情况?”
“跟我扯过犊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