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冲刷洗涤着疲倦,热流顺着流畅漂亮的背脊一路下滑至尾椎骨。
水声哗啦敲击着胸口的皮表,那温热的水波像是渗透进心口,舒缓又忍不住让人沉溺。只是顶着白微澜炙热的目光,心口跳的越来越快。
宴绯雪睫毛忍不住细颤而后垂眸,就被伸来的手搂住胸口紧紧贴着、相拥着,白微澜下巴落在了他肩膀上。
熟悉的气息和身体触感拥入怀中,白微澜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白微澜感觉到宴绯雪忍不住挪动,低声对着他耳边保证道,“不做什么,就是太想你了。”
宴绯雪抬起他手臂,放在木桶边缘上,然后自己就枕着手臂靠着,歪头看向白微澜,“先泡会儿,等会再做。”
白微澜身体不受控的想,但宴绯雪疲倦的靠在他怀里,心里只有怜爱和疼惜。
宴绯雪手指摸着胸口的箭头伤疤,问道,“伤的不重,那你为什么还昏迷几天?还说意识不清常常认错人。”
白微澜抬手抚平怀里人蹙着的眉头,“真不严重。是不是小鱼儿道听途说夸张了。”
白微澜此时也能猜测到是小鱼儿写信回去的,宴绯雪看到信估计吓得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他亲了亲宴绯雪眉眼,小鸡啄米似的不停轻轻啄着,像是要把他眉间的疲惫与憔悴都啄掉。
宴绯雪抬眸望着那下巴不停的刮着自己鼻尖,胡茬儿蹭的有些痒。
眉心也被白微澜啄的舒展,忍不住仰头抱着白微澜的双鬓,朝那薄唇亲了上去。
他亲下前,还轻声笑道,“白阿澜,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白微澜低头回吻,含糊道,“你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个多月未见,两人身体不受控的想汲取对方的气息和触感,水温渐凉,两人有了一个热烈又缠绵的吻。
顺理成章的,白微澜抱起宴绯雪出了盥洗室进了卧房。
宴绯雪躺在床上,眼尾余韵荡漾,直勾勾的盯着白微澜。白微澜给他盖好被子,还捏了下被角,“我去给你端些清粥来。”
白微澜刚准备转身,宴绯雪就伸手掀开了被子。透着水汽的细腰长腿刺激着他眼眸,肤如凝脂艳若桃李。
白微澜拧着眉头再盖好被子,手却被宴绯雪握住了。
宴绯雪看着他那处,“都这样了,也没必要忍了。”
白微澜受不了宴绯雪这样盯着他看,似媚态横生摇曳的花瓣一下下拂过心尖儿,多看一眼魂儿都要勾出来。
“行,那我轻点。”
“嗯。”
白微澜扯下腰间的巾帕,上了床。
钩帘放下,视线顿时朦胧摇晃起来。
宴绯雪环着白微澜脖子道,“喜乐村和周围村子的地都买了。我打算不把土地租出去,我们自己种,你知道吗,阿文竟然是……”
“唔……”
回答宴绯雪的是更大的力道,他没忍住抓挠着白微澜的后背。
宴绯雪喘着气道,“钱庄我也招了个档手,我看还挺有能力的,钱庄我想就叫信裕钱庄。”
白微澜皱着眉头紧绷着下颚不停动作,并无回应。
良久,他才抬头低哑道,“嗯,晏晏自是最能干的。”
说完,鼻尖一滴汗珠落在宴绯雪微张喘-气的唇瓣上,宴绯雪没有丝毫反应,还在空白失神中。
白微澜低声笑笑,亲了亲靡艳的唇瓣,得意道,“看你话还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