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的冲击力实在太强,阿尔德咽了口唾沫,连呼吸都忘了。
虽然命令是他自己下的,但眼见大皇女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想逃却无处可逃的无助姿态,简直像是看到冰山崩塌于前,他被震惊得一时失语。
这真的是大皇女能做出的反应吗,还是只是他的幻觉?
阿尔德不说话,囚室里就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
嗒——
还有每隔几秒,液体滴落地面的黏腻声响。
大皇女一直在淌水儿,一刻不停。
“下面……好痒……嗯啊……求你……拜托……”
与她身上的滚烫不同,女人的声音依旧是微凉的,语调生硬,和“婉转”一词毫不沾边,但这种不情愿的感觉更好,阿尔德听得浑身都酥了。
她大概真的崩溃了,还未痛哭失声地求饶,恐怕只是因为她的身体不会流泪,而内里……或许已经完全屈服了吧。
昔日里,那个天神一般的女人……会对他俯首称臣,甚至称奴……
阿尔德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囚室内雌性发情的气息浓重异常,几次呼吸便足以让人意乱情迷,大皇女明显是神智不清了,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真够可怜的……”阿尔德轻拍女人的脸颊道。
美人天生让人心软,冰凌一样的美人也不例外。和先前那听似怜悯实则讥讽的话语不同,此刻他对大皇女,是真切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怜与爱了。
而在这怜爱之下,翻涌出更强烈的施虐欲。
柔弱的美人或许只会激发人的保护心,但如大皇女这般人物,全然崩溃时的神情姿态必定惊心动魄,让他更想亲手摧折。
本来是想着公事公办,间或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但现在阿尔德开始摇摆,是在权限范围内尽可能让她难受,还是在权限范围内尽可能让她好过?
让大皇女自己来做决断吧。
“所以我说啊,您早能露出这种表情就好了,何苦落得如此下场。这样吧,再求我几句,把我伺候得舒坦了,我就对您好一点。比如说……不想被录下影像,对吧?”
不过那本就是句戏言,怎么可能真留下这种动摇国本的影像。
“还有,比如说……”阿尔德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女人的脸颊。
很轻的力道,不会产生疼痛,但是带着极强的羞辱感。大皇女皱着眉,不知道是在忍耐情欲,还是在忍耐屈辱,是哪种都不错,阿尔德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