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真是梦,千万别醒来才好。”赵昀轻声说着,挺腰一寸一寸劈开裴长淮的身体,又一寸一寸缓缓地抽了出来。
来回不过几遭,裴长淮就给这不温不火的抽插折磨得险些发疯。
他浑身战栗,渴望着赵昀干得再狠些,可又求不出口。偏偏赵昀一改往前粗暴与蛮性,始终温柔地进出着,嘴上痴魔地吻着他、唤着他,“长淮。”
赵昀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手,两人肌肤贴着肌肤,嘴唇吻着嘴唇。
他仿佛在不知不觉中罗织了一张密密的细网,将裴长淮网在其中,直至快意浪尖时,裴长淮才发觉自己濒临窒息一样的喘息着。
“赵、赵揽明……呃……”
阳物在他后庭当中大抽大弄,干得裴长淮毫无还手之力,他只好咬紧牙关,压抑着口中浪声。
赵昀似乎不急着结束这场情事,搂着裴长淮不断地嗅他、吻他,百般花样,千般索求,似乎非要确定眼前才是真,方能安下心来。
裴长淮先前还能射出两回白精,后来射也射不出了,铃口处只陆陆续续地淌些精水。
待到天既明,赵昀停在他身体深处,附在他耳边低语,说些有的没的,裴长淮给他磨得头晕眼花,开始还能回应他两句,后来实在撑不大住了,就依着赵昀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赵昀方才从裴长淮身体里退出来,随之带出一汨精液,肆意流淌到他腿上。
雪白精,殷红蕊,着实靡艳无边。
赵昀抚着裴长淮汗津津的颈子,爱意无限地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方才起身,去拧了一方湿帕子来,耐心将裴长淮身上擦干净,又哄着他换了件清爽的单衣,这才放他安心睡去。
赵昀睡是睡不着了,穿好武袍,离开帅帐。
刚走出没两步,裴长淮的两名近侍已端着清水和换洗的衣裳走了过来。
两名近侍看见赵昀,对他礼敬有加,躬身道:“参见都统。”
赵昀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目光在他们手中的物件上扫了一眼,道:“这是?”
一名近侍回答道:“属下受命来提醒小侯爷起身。”
裴长淮自认自己没甚天资,唯有勤勉才能长久地保持剑中锐意,故而往常这个时候,裴长淮就要起身用膳,再去练上一个时辰的剑,服侍他的人也会早早预备下。
另一名近侍看赵昀也是刚从帅帐里出来,问:“都统昨晚是在帐中宿下了么?侯爷可醒了?”
以前裴长淮与将士同吃同住乃是常有的事,他们也没多想。
赵昀弯唇一笑,轻晃起玉佩,说道:“你家侯爷忙着处理公务,好不容易才睡下,大好的时光,正该睡觉,何苦浪费在练剑上?”
——
甜粽粽。
收了,收了,进最后一个副本。)